是沉重的磕頭,“謝老爺成全。”
曾經的花府 奶,一夜之間,便變成了被人逐出府門的落魄之婦。柳岑溪的內心苦不堪言,看一眼身邊萎頓的女兒花憐愛,她氣的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可知罪?”
花憐愛嚼淚看著面前氣的全身顫抖的婦人,她無言的張了張嘴,想說我不是你女兒,你女兒早就掛了的。但,這話卻哽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最終垂頭,“媽,我知錯了。”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二奶奶和幾個府裡的嬤嬤慢慢地走了進來。保養得宜的二奶奶,雖然年紀有四十出頭,但看外貌,也就是三十來歲。此時的她嚼著勝利者的微笑,邁著優雅的步伐往母女倆走來。
柳岑溪迷惘的看著面前越走越近的婦人,最終還是有禮的上前,“有勞妹子來護送了。”
“哈哈……護送?柳岑溪啊柳岑溪,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還真和你有姐妹情深吧?”到此時,周語儂再也不用偽裝自己的大度包容,她冷笑著斜睨著柳岑溪,“柳岑溪啊柳岑溪,我們明裡暗裡的爭鬥這麼多年,今天你徹底的敗落,毀在自己女兒手裡,滋味,是不是很不錯啊?”
柳岑溪臉色劇變,看來,這個女人今天來護送,只怕並沒有好事!!
05惡奴欺主
周語儂驕傲的抬高了 ,衝一邊的嬤嬤遞了個眼色,便悠哉的座到了一邊的檀木椅子上喝起茶來。
周嬤嬤冷冷的上前,一聲沉喝,“夫人,哦,不對,是柳岑溪,按照慣例,被驅趕出府的人,都得接受檢查。包袱開啟!”後面的話,周嬤嬤幾乎是厲喝出聲。
若是以往,她斷不敢這麼吼大夫人的,要知道大夫人也是個能幹的。平時也因為操持家務有禮有節,很會處事兒,是以老爺子對大夫人也是極信任的。然現在不同了,大夫人一朝落勢,二夫人上位。這往後府裡的後院主子,可就是二夫人!二夫人和大夫人向來不和,她今天要做的,無非就是……嬤嬤冷笑著,上前把柳岑溪正在開啟的包袱一把抓了過來。
裡面是一些柳岑溪曾經用過的首飾,還有玉件之類的。母女倆出去得生存,若是沒點傢什,在這京城裡,是斷難存活的。
“這些東西是府裡的,不能帶走。”嬤嬤拈起玉件惦了惦。大夫人輕嘆了一聲,低眉順眼,並沒有強申辯。雖然,這些東西是自己孃家帶出來的……然,她很明白今天這形勢。
不再看那堆首飾,柳岑溪牽著安亦瑤的手要離開。嬤嬤卻在這時候攔住母女倆,那雙三角眼勢利的在倆人身上肆意的打量著。
這眼神,甚至於帶了些許的狎意。嬤嬤的眼神甚至於刻意的落在柳岑溪的 處。“夫人……”她慢慢悠悠的抬手,做勢就要抓柳岑溪的 。
饒是忍耐力好的柳岑溪,此時也受不了這種氣。當場就一巴掌揮開嬤嬤伸來的爪子。
哪知道這一揮,嬤嬤卻唉喲唉呀的摔趴在一邊。柳岑溪有些犯怵,明明只是力度相當的一揮,怎麼會把人揮到地上去的??
嬤嬤卻在這時候蹭的爬將起來,動作敏捷的揪著柳岑溪就是一頓暴揍。一邊的花憐愛看不過去當場就衝上去要護柳岑溪,早就有別的奴才一窩峰湧上來架住她。
“敢打我,我呸,給我打,狠狠的打。”嬤嬤惡狠狠的叫囂著。最終把一邊的燭拿將過來,一滴滴的滴落在柳岑溪的身上,“打啊,我讓你打啊。”
“啊……痛…………”柳岑溪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蠟油滴落的地方,迅速紅腫起血泡子。一邊的安亦瑤,同樣沒能逃脫這種慘刑。她氣憤的嘶吼著,蹦跳著,然,人少架不住群狼。
母女倆再怎麼蹦達,也終歸是案板上的魚。一邊的周語儂,等著戲看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慢悠悠的起身,“唉,好歹也是姐妹一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