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我當然會拿出實際行動來證明,具體是什麼現在不能說,到時候大家就明白了。現階段我需要的只是支援,有人的幫個人場,有錢的幫個錢場,即便啥都沒有,站腳助威喊兩句好也成。
所以你們目前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把我今天說的意思,用你們族人能聽懂的話轉述一遍就可以,先聽聽他們的意見。不過不管二位願不願意跟著我一起冒險,有件事情必須做到,那就是保密。
如果從你們那裡走漏了風聲,我只能用對待敵人的方式去招待了。不管是大俠佑羅還是牧人比熱斯,從來眼裡不揉沙子,可以不做朋友,但最好別成為敵人!”
啥叫全套?必須由簡到難、從理論到實際一環扣一環。洪濤在這方面還是挺本份的,自己拿不準的東西從來不輕易拿出去忽悠別人。
如果條件具備,他也願意身先士卒,畢竟誰都不是傻子,光靠忽悠別人衝鋒人品太次了。說到人品,他還是個小心眼的人,屁大點事就能記一輩子,誰要是得罪了他,那對不起,必須報復,還等不了十年。
篝火晚會一直持續到了半夜,大部分人都喝趴下了,沙巴林和張偉平也沒幸免,被幾名族人抬死狗一般抬到了院外的馬車上,很快就衝進了夜幕。
洪濤反倒倖免了,他現在的身份即便再怎麼隨和,也導致很多車伕不敢再去輕易划拳斗酒,除了主動舉杯的之外基本就沒怎麼喝。
現場的狼藉自然有車伕的家屬們去收拾,洪濤左右看了看,比較親近的人個個都撂平了,朱瑪的身份還不宜過早暴露,暫時跟著沙巴林的族人居住,兩個說話的人都沒了。
可是他的大腦並沒隨著散席而停止,傍晚的時候,秀山太太、孫飛虎、沉楠、白思德一起前來登門,見到了沙巴林和張偉平之後,沒待一會兒又都走了。很顯然,他們對這兩位聯盟理事還摸不清底細。
臨走倒是留下了一句話,明天晚上三環娛樂城擺接風宴。對於這幾位洪濤不打算說得太明白,他們都有聯盟高層背景,站隊會非常遲疑,說早了沒有半點好處。
“咦,你怎麼還在,不是換班了嗎?”想著想著,不由自主的熘達到了院門外,結果煙還沒點著,就從街對面的馬車裡走出來一個人,王簡。
“他們大部分還是學生,缺少工作經驗。我反正也沒事兒,在哪裡睡覺都一樣。”王簡伸手打著了火機,湊到洪濤面前。
“不怕有人告狀,說你和我太過接近嗎,這周圍恐怕不止內務部的人吧?”洪濤微微低頭把煙點上,深吸了一口,帶著玩味的笑容給王簡出了道題。
“身正不怕影子歪,投訴我的材料每年都有一大箱子,沒有一份能查實的。您當年不是總說,怕蝲蝲蛄叫還不種莊稼了。我按照您的辦法試了試,確實有效果。”
十一年前,這兩個人只要照面肯定會針鋒相對互不相讓,即便次次是王簡吃虧,那他也梗梗著脖子,隨時準備為了狼隊的兄弟們光榮赴死。
時間過去了,兩個人此時再站在一起不光沒有了火氣,反倒一個關心晚輩的工作生活,一個把前輩的話當金科玉律,很是融洽。
“覺得辛苦嗎?”居然有人把自己的話當成了座右銘,本該覺得欣慰,可洪濤知道,這句話誰都能說,可很少有人能做到。
脫離人群異於常人,不光辛苦還很危險。做對了,就等於在無聲的控訴所有人是錯的。人在大部分時間裡是不追求真理的,他們只追求感受,感到舒服了就成,誰讓他們難受誰就是罪人。
“……如果沒有德國大使館和奧海農莊的桉子,我可能就堅持不下去了。”王簡也沒打腫臉充胖子,坦率的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試著融入一下身邊的人群,不是讓你隨波逐流,應該叫順勢而為。如果能拿到更多權力,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