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謝謝裴姑娘。”
南逸宸朝著裴墨微微點了點頭,聊表謝意。
“皇上駕到!”張公公的聲音傳來,裴墨也轉過身,看著走進門的江玄奕,笑著跑過去,“皇上,你快看,陸大夫治好了喜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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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會你要裝作費了很大力氣才救了我,然後皇上要是賞賜你的話,你再說,南侯爺一向和裴家交好,你現在也沒什麼事,留在我身邊,幫我調理身體,也防止再有人向我下毒手。”裴墨見到陸絕夜不肯靠過來,於是伸手拉住陸絕夜的耳朵,把陸絕夜拉到自己跟前。
陸絕夜疼得直咧嘴,可是又不敢出聲,直到裴墨鬆開手,陸絕夜才揉著耳朵忿忿不平地看著裴墨,“憑什麼?”
“憑什麼?嗯……”裴墨似乎是認真的想了一下,“憑你家侯爺就快死了,你要是不留下來,就沒人能救他,他就真的會死了。”
“什麼?”陸絕夜一愣,“你知道他在哪?”
“噓。”裴墨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看了看外面,接著開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陸絕夜抱著肩膀,站在床邊,看裴墨一個人在床上歡快的折騰,也不怎麼配合,“你快說幾句話啊。”裴墨朝陸絕夜擠眉弄眼,她自己一個人演戲多不好玩。
陸絕夜翻了翻白眼,轉頭看著房門,“皇上,裴姑娘的毒已經解了。”
聽到陸絕夜這麼不解風情,裴墨鬱悶地躺好,不再亂動,可是折騰的這一會,裴墨已經摺騰出了一頭的汗水。
“怎麼樣了?”江玄奕一臉焦急地走到床邊,擦了擦白湘玘額上的汗水。
“嗯,好像肚不是那麼疼了。”裴墨立馬變得虛弱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說著江玄奕轉頭看向陸絕夜,“名醫就是名醫,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江玄奕本想說“毒醫就是毒醫”,可是想了想,還是換了一個詞,“今日可多虧了你,朕重重有賞,來人啊……”
“皇上。”陸絕夜趕緊打斷江玄奕的話,“皇上,據草民診斷,裴姑娘是中了一種名為七步散的毒,這種毒無色無味,很難被人發覺,一旦發覺,也就是毒發之時。今日幸好草民在京中,又對七步散有所研究,才僥倖保住裴姑娘一命。只不過……只不過……”陸絕夜的臉色有些為難,似乎剩下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只不過什麼?”江玄奕臉上剛剛有了的一絲喜色也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只不過草民只是暫時保住了裴姑娘的性命,壓制住了毒性,可是還是沒有辦法徹底解毒,請皇上給草民一些時間,讓草民幫裴姑娘調理身,根除毒藥的藥性。”陸絕夜繼續道。
江玄奕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宮中是不可能留宿男的,就是因為獨孤殤比較特殊,所以才會留宿在宮中,可是要是在宮中留下另外一個男,這怕是……
“皇上,難道……我還是會死麼?”裴墨聽著陸絕夜的話,不由一臉的害怕,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
“不會的,不會的。”江玄奕說著看向獨孤殤。
獨孤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樣,裴墨今天中毒也是假的了,鬧了一圈,也不過就是希望他們把陸絕夜找來。那也就是說,裴墨也知道南逸宸的傷勢了,所以才找陸絕夜來給南逸宸療傷,如此看來,那天在地牢傷南逸宸的,便一定是裴玲瓏了,不然裴墨也不用費盡心思的找陸絕夜進宮給南逸宸治傷了。
不過這樣也好,現在南逸宸的事,外面沒有人知道,不如讓陸絕夜看看南逸宸現在的樣,現在南逸宸就是一個廢人,以陸絕夜的傲氣,絕不可能屈從一個廢物。
獨孤殤心中暗暗計較了一番,然後微微點點頭,“臣倒是也聽說過七步散這種毒藥,只不過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