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沒有事情發生呢,按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啊。緹娜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起來。不管怎麼說,你先把這碗藥喝了再說,牧師說你是因為太勞累所以才昏倒的,所以,這幾天你都必須老老實實的給我躺在床上休息,我也會常來照顧你的。說著,離煙將一罐散發著怪味的藥湯給緹娜倒了一碗,並要求她捏著鼻子也要喝下去。
哇,真的好難喝啊,我以後再也不要喝這些了。緹娜好不容易將藥喝下。小安,能不能幫我拿些吃的東西過來,我躺了三天,肚子還真是挺餓的呢。緹娜做可憐狀對安迪麗說道,安迪麗被逗得直樂。好啊,我這就去,姐姐可要乖乖躺著哦。說罷,安迪麗蹦蹦跳跳的出去了。屋子裡面就剩下了緹娜、離煙和巴布三人。你坐下吧,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老實說,巴布這些天過得怎麼樣,看他現在的神色就能知道,雖然是鬥氣高手、雖然是個外表堅毅的壯漢,可他始終還是個人,哭過眼也會紅,傷心了人也會變得憔悴,精神也會顯得萎靡。其實,巴布能守在她的床邊,緹娜打心裡非常的高興,可是,過去的回憶卻已經在她心裡打了個死結。讓她連原諒巴布的藉口都沒有。
對了,德奧裡奇最近在幹什麼,我病倒了的事情,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吧?緹娜和巴布相視沉默的半響,直到巴布輕輕的坐在她床邊,緹娜才故意轉移話題問離煙道。離煙剛剛還微笑著,可當緹娜一提到德奧裡奇的時候,離煙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嗓子一般,緊接著她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緹娜,你以後不要跟我提那個男人了。他當然知道你已經生病了,你剛昏倒沒多久,他就到了你家,知道你病了以後,竟然什麼也沒說,好像非常大失所望似的回去了。不過,光這樣也就算了。我也沒想這個善變的人有多好的美德。不過,我心裡始終都不放心他,所以就派人跟蹤了他一下,緹娜,你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從離煙的話語中,很輕易就能聽出她對德奧裡奇的成見。
呃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德奧大失所望,緹娜似乎可以理解,因為正逢大幹一場的時候,自己這個領導者卻突然生病昏迷了,這對於一個攢足了勁等待翻身的人來說,無疑是個沉痛的打擊。可是,又會有什麼事情讓離煙如此的生氣呢,緹娜實在是想不明白。
哼,還說呢,德奧已經背叛你了。就在你生病臥床的第二天,我看到他帶著幾個手下,半夜的時候偷偷繞小路去了城主府。什麼!?他們去了羅可汗那邊,那他呢?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啊?聽到德奧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去羅可汗那邊,緹娜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不過,她第一件事考慮的不是德奧的背叛而是他的安危。你給我好好的躺著。離煙見緹娜還對德奧如此關心,心裡不由有些氣急,於是便把緹娜按回了床上。我沒事兒,你快告訴我啊。緹娜繼續接切的追問道。這下,離煙更覺得生氣了。
喂,你那麼熱心他的事情幹嘛啊唉,放心好了,他現在完全沒事兒。不僅沒事兒,他還從羅可汗那裡要來了很多錢的樣子。離煙本來氣得眉毛都立起來了,可一見到軟弱無力躺在床上的緹娜,心立刻又軟了下來,於是,她嘆了口氣說道。什麼?竟然有這種事兒,他是怎麼辦到的?緹娜驚異道。這個我怎麼知道大概是他又倒向羅可汗那邊了,羅可汗看他可憐,就批了些錢給他吧,反正羅可汗有的是錢,用來組建一個國家都夠,足可以拉攏人心了,真是的,像這種牆頭草,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沒醒過來什麼也不知道的份上,我早就讓魯迪把他給解決了。現在倒好,我們還點兒拿糧食來養活他們。而他們卻以你沒醒來為介面,什麼事兒也不肯幫忙做,這簡直和米蟲有什麼兩樣等一下,姐姐你剛才說什麼?緹娜突然眼睛一亮忙問道。我說他們和米蟲一樣啊?怎麼?我說錯了嗎?緹娜不滿道。
不,不是這句,我說的是前面那句你說羅可汗的資產可以組建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