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儘量的尊重別人的。
姒錦這樣做雖然從未說什麼,但是雲裳幾個在宮裡呆慣了,時日一長就察覺出來了,心裡自然是越發的感恩效忠。
姒錦喝了半盞茶,雲裳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姒錦看著她,“還有時間,你慌什麼,吃太快小心不舒服。”
雲裳上前扶了姒錦,就笑著說道:“奴婢在宮裡這麼些年早就習慣了,這算什麼,便是一整天不吃東西,奴婢都能扛得住。”
知道這些人學宮規很是吃了些骨頭的,姒錦也就沒說什麼,只道:“以後你跟花容錯開,不用每次你都跟著我去。”
“是,奴婢知道了。不過這段日子還是奴婢去吧。自打上回李昭儀的戒指落在咱們這裡後,奴婢就瞧著李昭儀看您的眼神不對勁。”雲裳不是新不過花容,只是到底是自己親自看著才能安心。
姒錦知道雲裳忠心,笑了笑也沒再說這件事情,就說起了李昭儀的事情,“她那邊又讓人過來打探訊息沒有?”
“前兒個又來了,奴婢已經按照主子的吩咐,就說那竹筐子已經被皇上抬走了。”雲裳笑著說道。
李昭儀對那枚戒指很是在意,上回不小心掉落在她這裡,幾次派人來小心翼翼的打探,不過是因為無法解釋那戒指為什麼掉在那竹筐裡而已。那戒指被蕭祁拿走了,姒錦不在乎那枚戒指,只是噁心李昭儀的行為。因此掉了幾回胃口之後,就讓人知道那戒指已經落到了蕭祁手裡。
這回,姒錦倒是很好奇李昭儀會怎麼做了。
那戒指,蕭祁可是記得的,李昭儀應該知道的。
看著主子笑了,雲裳也跟著說道:“李昭儀如此膽大,這回就讓她自己頭疼怎麼跟皇上解釋吧。不過,她也未必有機會,誰知道皇上猴年馬月才會問一句,只怕只要一日不問,李昭儀就如驚弓之鳥呢。”
這就跟樓上另一隻鞋的故事一樣,久久聽不到動靜,人是無法安心的。
到了鳳寰宮,姒錦見到李昭儀,果然見她眼下發青,想來這幾日都未睡好。李昭儀見到姒錦,神色中閃過一絲惱怒,但是很快的有恢復如常,她現在也不知道姒錦到底知不知道那戒指的事兒。也許只是皇上的東西暫時放在那裡,然後令人抬走了,熙婉儀未必就知道那裡頭多了什麼。
可是皇上哪裡知不知?
如果知道的話,為什麼沒宣自己問話,如果不知道的話,那戒指去哪裡了,是不是被崇明殿的人悄悄收起來了?整個人這段日子就如同被擱在油鍋裡煎熬般,簡直是太難熬了。
“沒什麼事情,你們都散了吧。”皇后精神還不是很好,坐在那裡跟大家說了一會兒話,就揮揮手讓大家散了。
大家都知道皇后大病初癒,還要操持貴妃的生辰宴,因此也沒人不長眼的給皇后添堵。賢妃被皇后留了下來,賢妃素來是依靠著皇后,皇后也經常會讓賢妃幫著打理一些宮務,因此大家早已經見怪不怪。
姒錦隨著大家一起退出了鳳寰宮,除了鳳寰宮的大門,回頭仰望著鳳寰宮,只見那五彩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讓人不由眯起眼睛來。住在這樣的宮殿裡,享受著天下人仰慕的目光,擁有管理六宮的權力,可是皇后在這裡是快樂的嗎?
想來衛國公送女兒進宮為後,想的不是女兒的幸福,而是家族的前程。有了皇后這個位置,哪裡還有時間去想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開不開心呢?
“熙婉儀在看什麼?”
姒錦回過頭來就對上李昭儀的眼睛,福身行了一禮,這才笑著說道:“昭儀姐姐,臣妾方才看到一隻五彩的鳥兒飛過,一時看迷了眼。”
“是嗎?本宮倒是沒看到,熙婉儀好利的眼睛。”
姒錦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素來喜歡這些花花鳥鳥的,倒是讓昭儀姐姐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