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了下來。
另一邊,菩提院中,苦智的師兄苦行也正資料肅色地讓自己師弟以後離青丘的小公主遠著些。
“今天看你那位是青丘狐族的公主,姓蘇名瑾,她還有一位未婚夫,便是站她身旁的那位,他是龍族的太子金澧。”
苦行替苦智科普著今天這些人都身份,著重點明蘇瑾是個有未婚夫的女人。
他雖不擔心自己師弟會破戒,但他觀那位狐族公主今天看師弟的眼神,心中總有些微妙,就怕師弟無心,狐族公主有意啊。
這樣一來,他們蓮臺豈不是被迫與狐族和龍族都交惡了?
飲食男女,情之一字最是撩撥人心,他無法阻止狐族的公主,就只能叮囑自己的師弟了。
苦智面有愧色地說:“今日實是師弟的不是。”
雖說出家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應注重外表這些身外之物,但他這張臉也著實給他帶來過不少麻煩。
不說今天這位狐族公主,他遇上天墉派葉施主等人之前,不也是因為他的臉才被風施主收養的那隻紅狐追的狼狽不堪嗎。
苦行只是給苦智提個醒罷了,並無責怪苦智的意思,再說了,今天苦智也是受了無妄之災,本是一場小事,只是奈何被那位認識苦智的女施主大庭廣眾之下點了出來。
想著他問苦智:“今天那位同你打招呼的女施主是誰?”
苦智一聽就知道自己師兄問的是風堯,但說來慚愧,他雖與風施主同行了一路,卻只知曉風施主的姓名,並不知更多有關風施主的事。
“那位施主姓風名堯,師弟被天墉派葉施主等人所救時,她就在。這一路行來,師弟發現她似乎與崑崙派的墨施主交情匪淺。”
苦智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師兄。
“對了,今天風施主身旁的那位就是崑崙派的墨施主。”苦智補充道。
墨遲崑崙派太上長老唯一弟子的名頭雖不小,但墨遲這次才是第一次出崑崙,是以人們大多隻聽過他的名字,並不認識他。
苦行聞言眉頭緊皺,那位施主竟和墨遲交情匪淺麼。
說交情匪淺其實也只是一個名頭罷了,今天墨遲對那位女施主的相護之態,可不是交情匪淺就能概括的。
只是不知崑崙那位太上長老知不知道墨遲與那位女施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