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子著了他的道,身中奇蠱,後果將不堪設想!
被質問的風堯狐疑地看著離訴:“你們主子情緒不能激動?”
什麼怪毛病,怎麼這麼身嬌體弱的,艹!那以後在床上怎麼辦?
想到以後不能把小奶狗這樣那樣了,風堯的臉就是一黑。
要不還是殺了算了,身嬌體弱成這樣,以後的日子得多無趣。
侍衛心中已經認定了風堯是太子一派的人,是以看風堯這假作不知的模樣實在是可惡至極,正要與風堯爭執,卻被自個兒主子攔了下來。
離訴現在已經平復了情緒,他推開侍衛道:“風姑娘幾次三番夜襲本王府邸,到底有何目的不妨直說。”
到了這個份上,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以往的京城笑話皇商千金,怕是一直在韜光養晦。
雖不知道她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改頭換貌的,但聯想到她剛剛那憑空出現的匕首,卻又覺得理應如此。
而他府上這些隨便拉一個出去都能以一敵十的暗衛,在她手上根本沒有一敵之力。
也就是她始終不曾下殺手罷了,不然他府上的暗衛,今晚怕是得死傷無數。
既然打不過,那就只能坐下來慢慢談,摸清她的意圖,再伺機而動。
聽了離訴的問題,風堯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先旁若無人的找了張椅子坐下。
剛剛一番折騰,牽扯到了肩膀上的傷,疼死她了。
“目的麼,倒也不是不能說,就是不知道小…王爺你願不願意了。”說著風堯毫不避諱地又憑空變出一個酒杯出來抿了一口。
她昨天的計劃是想跟傳說中的戰王合作一把,一起造個反。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短命的戰王變成了小奶狗。
本以為只是一個位面的交際,浪個幾十年也夠本了,誰知小奶狗又跟她一起來了這個位面。
那這計劃就得變一變了。
殺了他她又捨不得,那就只能把人攥在手裡。
至於他的身份,他的意圖,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在床上慢慢兒談。
“風小姐不說又怎知本王願不願意?
離訴一邊說一邊暗自做好心理準備,只要她的要求不是太過分,他都準備應承下來。
畢竟現在形勢不由人,他這一方正處於劣勢。
風堯摸了摸下巴,決定向旺財學習:“王爺話雖說的客氣,但應不應還不是在王爺的一念之間。不若王爺先答應我的要求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