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深處似乎有不少人為活動的痕跡。
大山深處野獸橫行,就算是土匪和最有本事的獵人都不敢往深山裡走,這種深山裡出現這麼多人為活動的痕跡,不管怎麼看都很可疑。
事後小奶狗經過多方打探,最終確定了是有人在深山裡練兵,而這些兵都隸屬於那位在大眾眼中異常低調的庸王。
俗話說不想當皇帝的王爺不是合格的王爺,不管這位庸王在深山裡練兵是為了自保還是為了造反,總歸都是一個可以合作的物件。
風堯摸到庸王府時,這位庸王正左擁右抱著美人橫臥在榻上聽曲兒飲酒,日子過得好不瀟灑,極對得起庸王這個封號。
風堯就這麼大搖大擺地翻進了廳中,出現在庸王面前,庸王懷裡的美人以及下面唱曲兒的歌姬都受驚地尖叫起來。
唯獨庸王仍舊不慌不忙地飲著酒,臉上沒有一絲驚慌。
一杯酒飲畢,庸王抬手道:“都出去吧。”
歌姬和美人們神色怨念的看著風堯退下了。
待人都退出去後,庸王才起身坐好,笑著同風堯寒暄:“風小姐不去想法子應付成王,半夜光臨寒舍可是有何指教?”
風堯眼睛微眯,這位庸王訊息夠靈通的。
“來和庸王談個生意。”不待主人招呼,風堯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下。
庸王輕笑一聲道:“我一個閒散王爺有什麼生意能與我們未來的戰王妃談?”
“閒散不閒散可不是由我說了算的,得看京畿西邊兒那座山裡的人怎麼想。”
風堯懶得繞圈子,直接點明,早點談完早點回去,誰知道今天晚上小奶狗今晚會不會又來查勤。
聽聞風堯提及京畿西邊的山,庸王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再不復方才的慵懶放鬆。
“風小姐可真快人快語,只是不知風小姐今天來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戰王爺的意思?”
庸王可不認為風堯敢一個人跑到他面前來大搖大擺地談那座山上的事,她身後站著的是戰王離訴,她今晚過來必然是戰王離訴的意思,所以她才能這般有恃無恐。
然而他猜錯了,只聽風堯皺眉反問道:“關離訴什麼事?難不成你倆還有什麼合作?”
不應該啊,離訴跟她談庸王的時候沒說他倆有合作啊。
庸王微愣的搖頭,他和離訴能有什麼合作,井水不犯河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