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打算接了白若雪就回來的。可是因為治腿給耽誤了。這才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皇帝本就對宇文清的才能非常賞識,加上對他母親的愧疚,讓他一直覺得自己虧欠宇文清的。如今他雖擅離職守,不過也沒出什麼大事,而且腿上的毛病還給治好了,皇帝不但沒有追究他的責任,還因為看到自己那麼個出色的兒子更加出眾了而開心不已。
不過,宇文清這樣搶盡風頭,有人見了就不高興了。比如太子。太子宇文軒素來與宇文辰不合。而如今他早已經將宇文清與宇文辰看作是一體的,自然是怎麼瞧宇文清都覺得是眼中釘肉中刺了。
不過除了太子,還有人也一樣心中不滿,這個人就是宇文辰。
現在朝中上下沒有人不知道宇文清是宇文辰的人。可是,宇文辰之所以當初一定要把宇文清拉到自己這邊來,一則是因為宇文清過人的才氣,二則是因為宇文清的身體有殘缺,這樣的人即使再有才能,也做不得皇帝。
所以,此前不管宇文清處理事情的能力有多完美,皇帝也好,朝中的大臣也好,多是讚賞,可是卻沒有人會想著,他也有繼承皇位的資格。
因為陵南王朝自古以來,就沒有一個帝王是身體上有殘缺的。所以,單就這個缺陷,就註定了宇文清是沒有資格繼承皇位的。
可如今,他的腿居然好了!
如此一來,只怕眾人對他的看法也會改觀的!
下朝之後,宇文清匆匆別了眾人出門,宇文辰卻叫住了他。
“七弟怎麼這麼匆忙啊?”
宇文清正惦記著白若雪,被叫住了,也只好停了下來,笑道:“四哥找我有事?”
宇文辰笑,“沒事便不能找你嗎?怎麼,聽說雪兒昨日回來了?”
宇文清點頭,“是啊!剛回來,晚上就不小心掉進了水裡,昨兒發了一夜的高燒,天亮的時候才稍微好了一點,可是一直沒醒,我正要趕著回去看她呢!”
兩個人一路說著向宮外走去。
“七弟對雪兒還真是一往情深啊!昨兒是不是一夜都陪著,寸步沒離啊?”宇文辰揶揄道。
宇文清只是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可不是一夜陪著!”隨後的宇文希躥到了他們的旁邊,嬉笑著。
跟宇文希一起的,必少不得宇文宏。
宇文宏也湊上來起鬨,“七嫂啊,可是七哥的心頭肉。七嫂發燒了,七哥還坐得住?難怪我瞧著七哥有那麼濃的黑眼圈呢。原還想,七哥有半年沒見著七嫂了,想是小別勝新婚,昨兒一夜**苦短,才累的七哥連覺都沒睡成呢。誰想,竟是心疼了一夜啊!”
宇文清只是笑,隨他們怎麼胡說。
出了宮門,莫言早已備好了馬車在候著。宇文清與眾人招呼了一聲,便先上車走了。
他這邊走了,宇文希與宇文宏之間的話題還沒有結束呢。
“九哥,我以前瞧著七哥這人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如今才發現,我是看走眼了!”
“你看走眼有什麼奇怪的?你有幾次是不看走眼的?不過奇怪的是,我也看走眼了。沒想著七哥竟是這麼痴情的人呢!”
“可不是嗎?”
……
這兩個人素來與宇文辰沒過多的交集,所以宇文清走了,他們也只是自顧自的閒聊著走了,並沒有去留意宇文辰。
宇文辰則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隨即忽然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意,招來了自己的馬車,也上車離去了。
七皇子府中,白若雪已經醒了,燒也退了不少。
雲錦扶著她靠在床上,熬了粥,又做了幾樣清淡的點心伺候著她在吃。
“小姐,您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昨兒可嚇壞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