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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柔跟在後面叫他,他也當沒聽見。
雲柔沒追兩步,卻見他越走越快,連輕功都用上了。
雲柔知道自己是追不上了,只好悻悻的轉身回到了房中,只見宇文清還怔怔的愣在那裡,完全沒有反應。
宇文清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意識到害白若雪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正是自己,所以才會自責後悔心痛。一時心頭百味摻雜,說不出來的痛苦。
可是雲柔哪裡知道這些?她只知道要不是宇文清,白若雪就不會這樣。
她早看宇文清不爽了,要不是從前有白若雪攔著,她早就動手教訓宇文清了。
如今好了,宇文清不但沒有好好珍惜不計前嫌回來的白若雪,還把她害成這樣。雲柔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死死的瞪著宇文清,“你在做戲給誰看啊?不是你害雪兒姐姐會變成這樣嗎?你這個薄情寡義的混蛋,我今天一定要幫雪兒姐姐報仇!”
說著她揮掌向宇文清撲了過去。
宇文清因為心中自責,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雲柔的舉動。等到發現的時候,雲柔的招式已經近在眼前。他想閃過,可是忽然眼前一黑,差一點栽了下去。
這一愣,雲柔全力的一掌便打在了他的胸口。
一股溫熱的血腥味兒從喉嚨處翻湧而出,噴了出來,染紅了他潔白的衣衫。
雲柔見狀愣住了,後來忽然反應過來,宇文清原來不會武功。她雖然討厭宇文清,可是她如果再對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動手,難免勝之不武。所以,她狠狠的瞪了宇文清一眼,“真是沒用!真不知道,雪兒姐姐到底喜歡你什麼。”
丟下這句話,她狠狠的拂袖離開了。她沒有功夫在這裡瞎磨蹭,她還要去找雲霆,讓雲霆想辦法救白若雪。
她出門的時候,莫言正好聽到動靜進來,看到宇文清的嘴邊沾了很多的血,他大驚,連忙走了上去。
“爺,您這是怎麼了?難道您忘了吃藥了?”
宇文清覺得胸口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可是他強壓著那股不適感,搖了搖頭,“不是。”
如今他還要日日守著白若雪,等待她醒過來。他怎麼會忘了服藥呢,讓自己發病呢?
雲柔剛走到門口,她覺得自己應該一人做事一人當,所以,停下腳步,回頭,“是我打的。你要是想幫他報仇,就動手好了!”
莫言驚訝的看著她,素來都面無表情的他,看著雲柔的眼神就像看著什麼不可思議的怪物一樣。
雲柔瞪著他,“要動手就快點,那樣看著我幹嘛?”
莫言這才反應過來,回過頭來看著宇文清,“爺,這是怎麼回事?”
雲柔把宇文清打傷了?
莫言跟雲柔交過手,雖然雲柔會武功,但是也不過能防身而已。她的那點武功,都不是他的對手,放到宇文清跟前根本不夠看啊。
可是看雲柔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啊。
宇文清捂著胸口,忽然又覺得一陣暈眩。若不是莫言眼疾手快,他便真要站不住了。
莫言覺得事情很蹊蹺,他連忙扶著宇文清坐下,又給他倒了杯茶端了過去。再沒有功夫去理會雲柔。
雲柔見他不理自己了,她便撇了撇嘴,走了。
莫言見宇文清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又見雲柔不在了,這裡也沒有旁人,他才開口詢問,“爺,您難道受傷了?”
這是莫言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的解釋。
宇文清雖然在人前通常是不會顯露武功的,但是也絕對不會,站著不動去給別人當靶子打。
退一萬步說,就算宇文清真的站著不動接下了雲柔的那一掌,憑雲柔的那點功力,也是斷斷不可能傷的了他的。
所以,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