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鬆開他,笑道:“宇文清所做的一切也不算過分,畢竟我們都沒有親身體會過他當年經歷的痛苦。只是我母親卻是無辜的。但是我曾經想過,只要你能放下對他的仇恨,我便陪著你一起放下。我想我母親在天有靈,也樂意看到這樣的結局。”
宇文澈知道雲霆這麼做還是因為他,因為不想他夾在中間為難。
“那,這一切結束之後,我們就離開這裡吧!”
但是正如他說的那樣,雲霆於他來說並不是外人。所以雲霆為他做的一切,他都能接受的心安理得。
雲霆笑著理了理他的頭髮,“好,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我天天陪你比劍!”
宇文澈很少見的露出的燦爛的笑容,“這回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回頭不許耍賴!”
“自然!”雲霆說著便拉著宇文澈出門,“不過現在,我們還是要去幫你的七哥。雖然我相信他的實力,不過還是要以防萬一。”
只是他們到了地方,卻被莫言跟唐七攔住了。
“尊主說了,沒有他的訊號之前,誰都不能靠近。”唐七說。
“你在開什麼玩笑,他……”
宇文澈正要發飆,罵他們都瘋了,卻被雲霆拉著站上了最高的地方。雲霆示意他看著山下戰場。
宇文澈循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宇文清正一身白衣盛雪立於兵荒馬亂之中,他手執長笛於唇邊,吹奏著一曲婉轉悠揚的曲子。
而在他的身前竟立著一排人偶。
伴隨著他悠揚的曲子,那些人偶好像都有了生命,紛紛向對面手執火槍的瀛洲前鋒撲了過去。
那些人偶的速度非常的快,連對方的火槍都打不中它們。
不但如此,它們還無堅不摧,就算被火槍打中了他們也沒事,有的甚至頭被砍掉了,都沒事。
總之只要宇文清的笛聲不斷,那些人偶就可以無止境的戰鬥。
面對這樣的對手,就算是瀛洲的火槍隊也束手無策。很快就已經節節敗退。
宇文澈不解的看著雲霆,“這是什麼武功?”
雲霆搖頭,“不是武功的問題,是那些人偶都是經過處理的。他只是用自己的內力控制了人偶,讓人偶聽他的指令。”
宇文澈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麼處理?”
“我也不清楚!”雲霆說:“當年在獄門的時候,只聽說他有讓師傅去研究這種東西,但是過程到底是怎樣的,除了他跟師傅,誰都不知道。”
“師傅?”宇文澈還從來沒有聽雲霆提過他的師傅,“是誰?”
“邪尊!”
宇文澈想了想,搖頭,“沒聽說過!”
雲霆笑了,“你自然是沒聽過,他退隱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他當年因為濫殺無辜被武林正道人士圍剿,連西涼的朝廷都派兵了。大戰之後,他僥倖活了下來,不過身受重傷。世上的人都以為他死了。其實他只是隱藏在深山中養傷而已。後來因為機緣巧合收下了我們幾個徒弟。你七哥也是其一。不過你七哥確實天賦過人,五年的時間,他就徹底的打敗我們的師傅,取而代之了。從那時起,師傅就被他關在了地宮中研製這種東西。當時他要研製這種東西的本意是要毀掉陵南。後來,他倒也沒用上。沒想到今日竟會用上這些東西保護陵南。”
宇文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他把你們師傅關起來了?”
宇文澈雖然不怎麼喜歡說話,平日裡冷冷清清的,可是對長輩還是很尊敬的。所以他還真的不能理解,宇文清在學成之後就反目成仇的做法。
雲霆搖頭,“具體為什麼這樣我們也不清楚。你七哥好像很不喜歡他。”說著雲霆笑了起來,“其實我們都不喜歡他。所以沒有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