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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3 / 5)

風啊。

是那個被他在澡堂和寢舍百般調戲的小綿羊。

是那個追著霍容要死要活的花痴女人。

她居然可以說出這種話,他一時反倒有點接受不能。

啞然無語。

局勢好像有點失控。

“噯,生氣了?”趙丹鳳眨眨眼,冷眼化作微笑,踮起腳仔細打量他的臉。她的眼睛裡,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光彩正在瑰麗地閃耀,“你喜歡的人不是我,是那把琴的主人。怎麼樣,被說中心事的感覺不舒服?”

這眼神……讓他想到“回眸一笑百媚生”,不,應該是“橫掃千軍如卷席”!

殺傷力至高。

不但掌握了結論的“震撼性”和判斷的“準確性”,還掌握了最重要的“攻其無備”。

回憶真是所有浪子的死穴。

雖然不知道她掌握了多少情況,但這種時刻,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好了,調整一下面部表情,切不可自亂陣腳,壞了情場高手的威名,他想。

“陸見歡,你其實是個柔軟的人,你根本就是害羞,你根本就不敢承認你喜歡誰,你喜歡這把琴的主人,那些吊兒郎當的樣子,是你在做作的證據!你簡直膽小如鼠。我敢告訴霍容我喜歡他,你敢去找到這個女人說你愛她嗎?我離開霍容不是因為他拒絕我,而是因為我發現我自己並不一定要喜歡他,如果因為愛一個人而讓自己變得卑微,我寧可不要!我是我,絕不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陸見歡的防禦力,正在被降到史前未有的最低點。

為何此刻,他有點感覺這場情愛決戰,情況不妙。

趙丹鳳從未像此刻這般清醒過。

看到單小柔靈位的那一刻,她在心中敲響了警鐘。

絕不能像這個女子一樣。

絕對不能失去自我。

她是趙丹鳳,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不為任何人卑微或墮落。

心胸中彷彿又生出無限廣袤的天地,撐開,放大,於迷霧之中尋到前路的方向。

她揚起臉,與陸見歡平靜對視,眸光如春雪落在劍鞘上,清柔颯爽,掩不住的凜銳鋒芒。

剎那間,簡直要灼壞他的眼睛。

陸見歡無意識中,倒退了一步。

趙丹鳳則進逼一步,直視他雙眼:“而你呢,你為了這個人,把自己弄成這副忽冷忽熱口是心非的德性,你以為你很厲害,情場高手,其實你什麼都不是。”

其實——你——什麼——都、不、是。

一句話炸開數窮迴音,腦海裡有巨大的響聲在轟鳴,比雷聲更狂暴,比風聲更嘶哮。

她盯著他,清澈的眼瞳正以君臨的方式在無聲地責問他。忽而她唇角挑釁地揚起,彷彿正為她剛剛從對方眼中解讀出的憤怒而得意:“生氣了?好啊,我正愁沒地發洩,你敢不敢和我打一架?”

陸見歡冷笑,不自覺間已經成為抱臂防衛的姿態:“你要跟我打架?”

“我們打一架,如果我贏了,你就像個男人那樣,把琴砸了,然後去找那個人,告訴她你喜歡她!”

挑釁,又是挑釁。

從奇襲、破防、追擊,到必殺一技,步步都讓她佔了先機。

心中的怒意熾烈起來。

他挑唇冷笑:“你是說,以男人的方式?”

趙丹鳳拉開拳勢,匍身欲發地盯著他,以行動再次挑釁他,不必留情。

太不知死了。

雖說不打女人應該成為每一個男人表現風度的原則,但眼前這個傢伙身上騰燒著的囂張氣焰,已經無法用對女人的態度來憐惜了。

他決定要給這個不像女人的女人一個教訓。

大雨淒厲地拍打著太學門,趙丹鳳和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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