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眾人眼球的事情來了。
司墨琛不僅沒有一腳將她踢開,也沒有厭惡地讓司弋把她拉出去,而是伸手,接下了她手裡的那支玫瑰。
尤其是和安然打賭地那人,眼睛瞪得渾圓渾圓的,好似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
怎麼會這樣?司少不是應該把這個女人推開然後趕出去嗎?怎麼,怎麼會?
葉真一看那人臉上震驚得不得了的表情心裡就一個勁的笑,看到別的人被這個女魔頭整了,他心裡可不是一般的爽快!
那人心裡不斷安慰自己,沒關係,司少可能只是看她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才勉強接下來的,如果這個女人敢吻他,肯定會被司少懲罰的!
從五年前就一直潔身自好的司墨琛,怎麼可能會放著家裡的嬌妻不要,而和一個不明來歷的女人親親我我呢?
這些人都覺得安然的贏面不大,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期待著。
安然遞花過去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司墨琛的手指,輕輕擦過,帶起了一道電流一般,讓她的小臉上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紅暈。
司墨琛像是看出來了她臉上的窘迫一般,故意沒有立刻收回手,拿著那支花,指腹在她柔嫩滑膩的小手上輕輕摩挲著。
安然立刻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張小臉更紅了,心裡不斷罵著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只不過一個觸碰而已,就臉紅了,等下怎麼辦?
她突然有些後悔這麼輕率地和那個人打賭了,可是,如果輸了的話,可是要陪剛才那個自大鬼一夜啊,只是一個吻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不斷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的安然,精緻的小臉卻是更紅了,目光落在了司墨琛那張姓感的淺粉色薄唇上,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她……想咬一口怎麼辦?
可是她不是銫女啊!
司墨琛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不過也沒戳穿她,一雙眸子氤氳著淺淡的笑意。
那人見安然還在猶豫,嗤笑一聲,就要說話將這個打賭結束,卻見安然猛的坐到了司墨琛的腿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唇瓣湊了上去。
那人:……
姑娘你真是不要命了啊,這可是司少啊。
安然是抱著豁出去的心態來的,她知道自己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而且比起去陪那個紈絝子弟一晚,讓她把司墨琛給親死都行啊……
安姑娘絕對不承認是自己銫心發作了,想吃司墨琛的豆腐!
她用手臂勾著司墨琛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微微往下拉了一些,才面前能夠到他的唇瓣,在他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之後,安然就知道打賭是自己贏了,心裡樂呵呵的,然後就想離開他的唇瓣。
司墨琛黑眸微眯,對安然投懷送抱地行為顯然十分滿意,可是她只停留了幾秒,就要離開了。
想走?想得美!
司墨琛並沒有如她所願,讓她順利離開,而是伸出手將攬住她的腰,然後將她往前一湊,原本她就要離開的唇瓣頓時和司墨琛的貼合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
安然錯愕地睜開了水眸,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顏,想說什麼可是根本沒辦法說出來。
她伸手抵著司墨琛的胸膛,想將他推開,可是這個男人卻怎麼也推不開,任憑她使力也沒有什麼作用。
司墨琛見她不專心,眸光微閃,在她的唇上懲罰性的咬了一下,迫使她張開口,攻城略地。
包廂裡的人已經處於風化狀態了,雖然葉真對他們時不時秀他們一臉血的恩愛已經很習慣了,可是這樣當著他們的面這麼親吻,還是被虐得一臉血啊有木有……
和安然打賭地那人不由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知道自己沒有看錯,那女人居然真的吻上司少了,而且司少不僅沒有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