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白玉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天是彩月值班,她勤快的給白玉翎準備好洗澡水等白玉翎進來後揚聲說道“我幫你準備好了洗澡水和換洗的衣服,小少爺慢慢洗……”
白玉翎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打斷道“我知道不用我伺候你,我就在門外有需要你隨時叫我,我這就出去不打擾你沐浴了”說完行禮下去一氣呵成,多一句廢話都沒有。
白玉翎立在原地看著彩月退出去的時候把門也輕輕帶上。白玉翎衝著門輕笑一聲,然後脫了衣服靠在木盆的邊上,回想著白巖霆在宴會上說的話……
“現在的你卻時還太小了,但將來要是能歷練成材對白家來說可是一股鮮活的力量,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也不強求你,從即日起你就和凝兒就是白家子弟不屬於白家直系子弟了”“但要是有人要害我白家棟樑,我也絕不會輕饒了他……”
這時崔銳卿從白玉翎的身後飛出,穿著華服趴在白玉翎耳邊輕聲說道“那老頭和那小子還是沒打算放過你啊?”
白玉翎皺眉躲了一下抬手揮了揮耳朵旁,崔銳卿揮散然後又以煙氣的狀態飛到屏風後面的柱子上化形拿起一個瓷杯端詳著。
白玉翎閉著眼撥出一口氣說道“我想和白家斷了這層關係是不可能的,我姓白這就是他們抓著我的資本”。
崔銳卿邪笑道“那你就和我姓,這樣他們就抓不住你了”白玉翎睜開眼沒好氣的說道“想得美!我和我娘一個姓而不是和白家一個姓。”
崔銳卿緩步走到白玉翎撐在木盆一側說道“那不都一樣?”白玉翎推開崔銳卿那俊臉說道“不一樣”。
崔銳卿撈起飄在水裡的秀髮輕輕捻著,笑著問道“怎麼不一樣?”白玉翎不和他多解釋什麼,不悅地說道“你能先回你的識海嗎,我在沐浴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崔銳卿非但不走還湊近白玉翎的臉說道“你哪我沒見過,跟我還這麼見外。”白玉翎皺著眉想了想,都是男子也沒什麼,更何況在識海里他們同吃同睡那麼久了也沒什麼的。
白玉翎的身子不自然地往下滑了滑,用手摸著兩邊的肩膀。崔銳卿看著眼饞,眯了眯眼睛一把抄起水裡的白玉翎白玉翎驚呼道“你做什麼!”
崔銳卿危險的警告他說到“你是想讓她進來嗎?”白玉翎瞬間捂住嘴怒視著崔銳卿。
崔銳卿把白玉翎放到床白玉翎扭頭就要往床裡爬,崔銳卿一把抓住白玉翎的腳腕往後一扯,將人拉到身下。
崔銳卿眯著眼睛問道白玉翎“你跑什麼?啊?”白玉翎一句話也說不出緊張的看著崔銳卿。
崔銳卿看著赤身裸體的躺在崔銳卿身下,崔銳卿捻著那被他用法術烘乾的頭髮,白玉翎如受驚的兔子雙手摺在胸前,小聲呵斥道崔銳卿“你幹什麼!你起來,我穿上衣服。”
崔銳卿卻慢悠悠的問道“你今年十六了吧……”白玉翎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皺著眉說道“對!怎麼了?”
崔銳卿意味深長的笑著,然後俯身湊近白玉翎的脖子,熱氣似有似無的噴灑在白玉翎的脖子上,白玉翎手推著崔銳卿的肩膀說道“你別犯神經!起來!”
崔銳卿把白玉翎的雙腕壓到床上,現在白玉翎全身上下一覽無餘。崔銳卿用另一隻遊走在白玉翎背肌、脖頸、鎖骨。
白玉翎被觸碰那隱秘處不自然的抖了一下嘴裡撥出一口氣。
崔銳卿抬起頭對上白玉翎那驚恐又慌張的眼睛,崔銳卿蠱惑似的聲音緩緩響起“這麼敏感?”白玉翎怒斥道“放手!”
崔銳卿得寸進尺道“不放,你能把我怎樣?”
說著便上下其手,白玉翎“苦不堪言”。
白玉翎從嗓子發出一道悶哼微喘著氣道“你放開我!”
崔銳卿危險的笑著不說話,白玉翎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