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掌門齊聚一堂,葉菩提看著眼前這氣若游絲的白玉翎一陣心疼。
嚴邪回到白家,把白玉翎的情況說了一下,但遠在千里之外,白家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等。第二天白玉凝就馬不停蹄的回到白家,把白玉翎醒來的訊息告訴了白家,又急匆匆的走了。
白玉翎將養了三個月從六月份養到九月份。
寒來暑往春去秋藏,九月的天還是那麼冷,清清爽爽的剛剛好。白玉翎拿了把椅子坐在房間門口曬著太陽看著書。
崔銳卿靠在門前的那棵楓樹上,崔銳卿靠在樹枝上閉著略顯狹長的眼睛,一隻橙色黑點的蝴蝶飛到崔銳卿的眼皮上,崔銳卿眉間微蹙抬手會開。
晚秋的陽光正好,不耀眼也不刺眼溫和的好像母親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孩子稚嫩的臉頰。
白玉翎端過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溫溫的熱水,然後翻了一頁仔細閱讀著。那隻被崔銳卿趕跑的蝴蝶飛到白玉翎的發頂上呼扇著翅膀在白玉翎的頭上走動著。
暖陽幾經波折的透過紅似火的楓葉,照在崔銳卿的髮梢上,風輕輕拂過崔銳卿的髮梢微動,光點若隱若現,有些光點閃過崔銳卿的眼睛。
崔銳卿長舒一口氣胳膊擋在眼睛上說道“哎呀~好無聊啊!小東西,你快好了吧?”
白玉翎把剛剛看完的書合上,放在茶杯旁說道“都好了,已經沒大礙了。”崔銳卿打著哈欠跳下樹朝白玉翎走來說道“亂象橫生,卻無人問津,誒、慘啊!”
白玉翎給他倒了杯水什麼也沒說,起身要把椅子拿進去。崔銳卿一把把他按住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說你們是不是該歷練歷練了?”
白玉翎被擱在椅子和崔銳卿之間,白玉翎抬頭看著崔銳卿說“你又想告訴我什麼?能不能直說。”崔銳卿看著白玉翎的眼睛去拿旁邊櫃子上的茶杯,崔銳卿喝了一口又全吐了出來。
白玉翎趕緊岔開腿拉開自己的衣服下襬,微怒道“你能不能好好喝?”崔銳卿嫌棄著說道“你這茶不好喝我要喝別的。”
崔銳卿手撐在椅子扶手兩側,白玉翎被禁錮在椅子和他之間,崔銳卿就像盯著獵物一樣盯著白玉翎道“你這茶不好喝我要喝別的。”
白玉翎用力推了崔銳卿肩膀一把,白玉翎愣是沒推動。白玉翎嘆了口氣說道“我去給你泡你愛喝的白茶。”崔銳卿直勾勾的看著他說道“這不有現成的白茶嗎?還泡什麼?”
崔銳卿掐著白玉翎的脖子把他拽過來就要親,白玉翎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往後縮了縮,崔銳卿被他這一幕逗笑了,低著頭說道“這麼怕我親你?親一口又掉不了一塊肉。”
白玉翎捂著嘴支吾道“你起來,快點。”崔銳卿把手環過椅子扶手,手繞到白玉翎背後搓著白玉翎的頭髮。
白玉翎和崔銳卿的距離很近,直勾勾的對視讓白玉翎心裡湧出些想要逃跑的念頭。崔銳卿嘆著氣直起彎著的腰失落的說道“不願意算了。”
白玉翎抓緊空隙鑽了出去,頭也不回地坐回床上打坐調息了。
崔銳卿轉身,夕陽的餘暉透過門口落到崔銳卿的身上。崔銳卿望著遠處了落日緩緩說道“你會陪我永遠嗎?”
白玉翎早已把他愛喝的白茶沖泡好半掩著蓋子,茶杯裡升起縷縷水氣。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調息,可能崔銳卿說的話他是一句也沒聽到。
崔銳卿沒聽到白玉翎的回應轉頭向屋內望去,崔銳卿頓時怒道“小東西,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崔銳卿化成黑影回到白玉翎的體內,白玉翎在識海世界裡的小房子裡看著自己的修煉秘籍和那本無題目的秘籍。
白玉翎邊看邊比劃著,崔銳卿生氣的一把奪過白玉翎的書說道“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白玉翎被奪了一本又拿起一本說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