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我覺得我必須遠離她!
她總讓我生出一種很奇怪很不好的感覺。
理所當然,這個氣場凌厲的女人住進了客棧,娘娘腔承包的客棧快被佔完了。
要說娘娘腔為何肯讓出房間,只怕……還是因為這個奇怪女人,那一身的煞氣,明明像個優雅的女神,卻又如同地獄出來的修羅。
我拉著宋昀闕直往蕭毓的家跑,她臨走前給我說過,我反正閒著無事,去串串門也好。
只是,剛到蕭毓的府門前,就遇到了一個錦衣華服的年邁者從轎中出來。
我倆四目相對,年邁者蹬的一下,抖著手說:“祖…祖宗!”
……
哈?
祖宗?
。。。
 ;。。。 ; ; 顧韶華從出來之後,話就變得很少了。
雪風呼呼吹過,我捂著耳朵,感覺就快要被凍掉了。
“師弟,你別這樣嘛,你話少了我真是一點都不習慣。”我戳了一下顧韶華的胳膊肘,抱怨道。
顧韶華抬起眼皮瞟我一眼,幽怨的說:“師姐,難道你沒看到我的左臉和右臉上都寫了一個字?”
我嘻嘻一笑,“風,sao。”
顧韶華冷眼看我,一板一眼的說:“是喪偶!”
……
“還能開玩笑,看來沒事了。”宋昀闕拍拍顧韶華的肩膀,一臉長者模樣。
顧韶華斜睨我倆,憤恨道:“師姐和師兄兩個狼狽為奸的組合真是天衣無縫!”
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一下這孩的成語用法,難道就不能找找好的成語來形容嗎?
“師姐,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啊?那個兇手的下落沒有,難道我們要一直待在這裡坐以待斃?”青衣憂愁的看著我,我也嘆氣,憂愁的看著宋昀闕。
其實……我只是個偽領導人,真正有思想有辦法的……還是宋昀闕!
“青衣說得不錯,我們先下山再想辦法。”宋昀闕非常‘英明’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呵呵一笑,乖乖跟著下山。
要不是親身試探,我還真不相信在同一天空下,山上下著雪。而山下的江陵城,竟然是暖陽怡人,一片和諧。
我們正欲往客棧而去,誰知忽然冒出個人。
“公幾?”
……公雞?
我看著那喊話的人…這個娘娘腔…有點兒眼熟。
“哦~~公幾,真的是你!”娘娘腔一臉驚喜,圍著宋昀闕轉了一圈。
尼瑪……
想起來了,第一次去白馬鄉在江陵城遇見的娘娘腔,說我像雞的那個娘娘腔!
好哇,被我逮著了!
上次沒法力不能整你,這次還敢覬覦我師弟,看我不好好整你!
“咦,好香啊。”蕭毓用力聞了兩下,還趁機往青衣的懷裡鑽。
青衣非常羞澀,連連退了幾步。
蕭毓搖頭,奇怪道:“這忽然從哪兒冒出來的香味兒?”
娘娘腔正欲和宋昀闕搭話,也聞到了這香味兒,一臉唏噓道:“好香呀。”
我咬唇,忍著笑意。
“鹿公,胡公到了。”
客棧裡面的小二跑出來,一臉狗腿相的朝娘娘腔笑著。
那被稱之為鹿公的娘娘腔點頭,輕柔得像是個女說話一樣,對小二說:“把好酒好菜都拿上去招待好胡公。”
“是是是。”狗腿小二狗跳狗跳的進去了。
鹿娘娘腔打發走小二,開始和宋昀闕搭話了,“公幾,可是要住客棧?”
宋昀闕面上維持著禮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