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我要見你們樓裡的頭牌姑娘,錢不是問題,你們老鴇呢?”
“哎喲,兩位爺!”正問著,一聲老鴇標準式的職業開口腔就響了起來,隨後從門裡走出一名扭著腰的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風韻猶存。
“我要……”
話沒說完就被雲逝水攔住,“聽說你們樓裡有位姑娘,才藝雙全,堪稱海藍郡第一美人,不知能否有幸一見?”花落音,他隨手奉上 錠銀子。
第一美人,瞭解的夠多呀!冷瞪他一眼,他卻回我一笑。
銀子永遠是最好的通行證,老鴇一見佷子眼睛就亮了,忙呵呵呵的笑著把我們往裡迎,“二位請,樓上請,想見芸芸也不難,只是芸芸正在見客,還請兩位稍做等待。”
雲逝水一聽,臉上淡笑依舊,又遞上一塊銀子,“我們久仰芸芸姑娘美我,特從遠處趕來一暏芳容,還請多為通融。”
“好說!好說!”老鴇立刻不迭的點頭,“你們二位久仰芸芸姑娘美名,特從遠處趕來一睹芳容,還請多為通融。”
“好說!好說!”老鴇立刻不迭的點頭,“你們二位略等等,我去催催,那位客人時間也到了,該走了。”
打量著樓裡的場面,到處都垂掛著粉紅色的薄紗帳,大紅燈籠四處掛,穿著開放的女人們任由各色男人們摟在懷時在,陪著說話,吃菜、喝酒,一雙雙色手在她們身上盡情的揩油。
“嘖嘖,哎,男人啊!”趴在欄杆上感慨。
“男人?男人怎麼了?”雲逝水睨著我,那話怎麼聽都投點火藥的味道。
“男人……那些男人都不如你!趕緊轉話頭。
經鴇返問,知首說,“二位請,芸芸已經在訫中恭候二位了。”
隨著老鴇走進一間房。珠簾垂落,香霧繚繞,有名伺候的小丫頭。隨著我們的走入,從幕簾後娉娉嫋嫋的走出一位水袖佳人,叮噹的環任由各色們摟在懷輕響,裙襬如荷 葉輕揚,身姿窟窿纖細,櫻唇秀鼻,翦雲水眸,髮絲如墨順肩柔順垂落,就連自己看了也是眼前一亮。
朝雲折水看了一眼,只見他神色平靜,目光只是那央上瞟了一眼,隨後就去搜尋心心念唸的那盆草。也難怪,他自己就是個角色禍害,又是個標準“花痴”,才不會對一個青樓女人有興趣呢。想著就放心了,也有了玩鬧的心思。
“芸芸見過兩們公子!”盈盈施禮,聲音清悅,自然而不矯揉。
“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雲逝水隨口誇讚。
老鴇退了出去,就著重新佈置好的酒席坐下,芸芸親手執壺倒酒,目光在掃過我時多停留了兩秒,應該是身份被看穿民。她沒有點破,一同落座,似乎也看出雲逝水有些心不在焉,於是靜默的不言語。
端著酒氫了一口中,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也不敢多喝。
在我打量這名叫芸芸的花魁時,雲逝水眼睛一亮,終於在窗戶的那排花草上發現了想要尋找的東西。
雲逝水起身走到窗邊,仔細觀察起那盆草,許久才讚歎道:“好別緻的花草,果然罕見!”
芸芸奇怪的看著他,明麗一笑,“原來公子也是惜花之人!”
“略有興趣。”雲逝水轉回身,盈盈笑道,“我對這盆花草十分喜愛,不知道芸芸姑娘能否割愛?但凡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你可以提任何條件來交換。”
輕哼,他的愛花成痴的皇甫錦的嗜潔成癖一樣討厭!
沉默了片刻,芸芸笑的為難,“這……實不相瞞,公子的要求讓我很為難,且不說這盆星星草是我的珍愛之物,更是有情人之間相贈的情誼,實在不能相送他人,還希望公子多為見諒。”
“哦。”雲逝水平靜的頷首,將這話題一放,坐到桌邊喝了杯酒,突然說,“聽說姑娘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