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破相啊,走起路來似乎有些腿腳不便。眾人心裡明白,不就是前二等侍衛,現內務府散佚大臣福爾康麼。
那福爾康用最瀟灑的步伐走到乾隆面前,撣撣袍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盈盈地跪下去,“臣叩請聖上允許臣上臺試。”
乾隆頭,“去罷。”
那爾康倒有些本事,雖然被永璔傷腳,但是功夫卻都沒落下。在擂臺上佔據上風,舉手投足,將那塞婭是迷得神魂顛倒。
當最後個西藏武士被打下臺之後,爾康迎風而立。陣陰風吹過,爾康彷彿個謫仙人。永璇心下冷笑聲,暗道,福家想與皇家結親怕是想瘋吧,推出個還珠格格不算,還收留個真格格。吃著慈寧宮裡的晴格格,還看著西藏的塞婭公主。算盤打得真是不錯。
時,塞婭跳上擂臺,道:“來與比劃比劃!”
爾康抖衣袖,“請。”
於是二人在擂臺上眉來眼去,如同乾菜烈火。每次近身搏鬥,塞婭都要嚶嚀聲。爾康的手也趁著比試,在塞婭身上游走。爾康是越摸越滿意,那塞婭也在因為爾康的撫摸而變得面色潮紅起來。
永璇湊在乾隆耳邊道:“皇阿瑪,有傷風化!”
乾隆本就是久經風月場考驗的人物,如何沒看出來,便道:“既如此,朕就判二位平手吧。”
於是爾康住手,而塞婭還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
養心殿,書房。
“此事當真?”乾隆看著弘晝遞上來的密摺,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奴才不敢隱瞞聖上,此事奴才已經派人去山東秘密詳查,事實的確如此。”弘晝瞧瞧乾隆的臉色,平靜得可怕,弘晝又道,“奴才手下已經秘密將還珠格格的舅公、舅婆請進京城,如今已經到通州,約莫著明日便可以面見聖上,當面對質。”
“嗯。”乾隆不置可否。
弘晝心裡暗暗叫苦,不敢話也不敢離開,只能靜靜地跪在書房的地板上。
沉默許久之後,乾隆淡淡地:“件事做得很好,只是朕不能賞。”
“為陛下做事是奴才的福分,哪敢奢求什麼。”
“且下去吧。”
“嗻!”
乾隆看著弘晝離開之後,便道:“出來吧,事看是唆使叔叔來的罷?”
“兒臣不敢?”從屏風後閃出來的人正是永璇。
“有什麼不敢的?”乾隆眯著眼睛瞧瞧永璇。如今永璇在軍機處辦差,現在軍機處名下掛著個叫情報司的衙門,正是永璇負責。乾隆不相信下還有什麼事情能瞞住永璇。
“兒臣萬死!”聽到乾隆話,永璇心裡是徹底涼。
“什麼死不死的!”乾隆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重,“是朕的兒子,是大清的皇子,當是富貴萬分,但也該曉得些忌諱。——且起來吧。”
“謝皇阿瑪。”永璇背後是驚出身冷汗。
“那情報司的差事讓傅恆管著,還是專心做招商局的事吧。”乾隆並不放心將個部門放在個對自己皇位有威脅的人手上,哪怕個人是他的兒子。
“嗻!”永璇也早想將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他手上的海軍衙門下的海軍調查局已經夠用,個掛在軍機處的情報司實在是太惹人注目。
“怎麼看事?”乾隆道。
“兒臣不敢妄自揣測,還是待明日皇叔將夏家的人帶來問話之後,再由皇阿瑪定奪。”
“也退下吧。”乾隆見永璇不肯開口,便讓他暫且退下。
“呼,今兒個可真是嚇到本王。”在恭王府的密室裡,永璇對著金鏞抱怨道。
金鏞笑道:“正是聖上保全王爺之意。”
“何來此?”
“王爺手上握著招商局商業情報司跟海軍衙門的海軍調查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