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困惑不解。
吳天蛟同樣一頭霧水。
難道這人在死前服用了什麼藥物?
吳天蛟欲探其鼻息,以辨生死。其實他寧願對方是個死人,若是個活人,那就太可怕了。
這副模樣,活脫脫一個老妖怪。吳天蛟伸手欲觸其鼻息,忽見其狹長蠟黃的眼瞼動了動。
吳天蛟心中一緊。
普通屍體起身叫詐屍,這傢伙若起來又該如何稱呼?不敢想象。
指甲動後,手也隨之而動。吳天蛟一把按住他的手。
觸感如同撫摸老樹皮。吳天蛟抬頭,只見乾屍對他露出陰森一笑。
手掌持續用力,吳天蛟即刻鬆手,掐住其脖頸,猛力一擰,“咔嚓”一聲,頸椎斷裂。
或許因其骨骼酥脆,吳天蛟這一擰,整個頭顱竟脫落下來,不偏不倚滾到胖子腳邊。
嚇得胖子失聲尖叫,險些哭出來。
胖子絕非膽小之人,多年下墓歷練,無所未見。但一顆瞪視的頭顱滾至面前,
尤其那雙眼睛如黑洞般盯著他。
胖子雖膽大,畢竟血肉之軀,未被嚇暈已是不易。吳邪更是面如土色。
這海底墓,究竟隱藏著何種詭異?
方才一幕,眾人許久才平復心情,隨後走出天宮模型,來到小哥提及的壁畫前。
望著壁畫上的大雪山,吳邪與胖子再次推測。
主墓室內,有一顯著特徵,即擺放著汪藏海生前的得意之作。
比如那皇城模型,便是按照明代皇城一比一複製。
熟知歷史者皆知,明代皇宮出自汪藏海之手。因此,吳邪與胖子猜測,壁畫上的雪山墓亦由汪藏海建造。
但他們實在猜不出雪山墓主人的身份,能請動汪藏海親自造墓,此人必是身份顯赫。
且將整座大山改造成陵墓,耗費不亞於建一座皇城。即便吳邪通曉歷史,
也難以想象明朝還有哪位王公貴族如此富有,恐怕僅汪藏海一人。
但此事似乎不合邏輯。
汪藏海既然已建一古墓,為何又要建造海底墓?況且,汪藏海財力再雄厚,也非無窮無盡。
兩座大型古墓的修建,加之皇宮的建設,負擔之重難以想象。
況且,汪藏海總不至於為修建自己的墓葬,耗盡所有遺產,總該為後人留下些什麼……
因此,綜合所有分析,壁畫中那座雄偉壯觀的雪山巨墓,絕非汪藏海出資建造,更不可能是汪藏海的安息之地。
儘管至今他們仍未揭開汪藏海遺體的真正藏匿之處。
“天哥,你一直沉默,對這墓有何看法?你認為墓主究竟是誰?”
吳天蛟微微一笑,“你們都說盡了,我還說什麼?至於墓主的身份,將來找個機會親眼見證不就清楚了?”
吳天蛟心裡自然清楚雲頂天宮的墓主是誰,但此刻揭曉謎底未免太過無趣,總要保留幾分神秘感。
言罷,吳天蛟轉頭望向小哥,只見小哥已行至墓室另一端。吳天蛟走近小哥身旁。
吳邪與胖子緊隨其後,此時小哥正蹙眉深思。
吳邪一行人同樣滿面疑惑,因為他們面前立著一面巨大的銅鏡,光潔如新,無絲毫塵埃。
“真是古怪,這裡擺著銅鏡,意欲何為?”胖子撓頭,對這銅鏡的出現困惑不已。
“這裡又不是女性的陵寢,即便真是,也不應將鏡子置於此處。”
“走,進去看看。”小哥忽然舒展眉頭,大步邁向銅鏡後的墓門。
“不會吧,我們剛逃出生天,胖爺我的魂兒還沒歸位,又要轉移陣地?”
實話說,好不容易安全了,胖子實在不願再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