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個禮,而後興沖沖的道:“我是索索。是胡楊成衣店的夥計。”小男孩向後指了一下,朱文順著他指的方向果然看到胡楊成衣店的招牌,而且那是一間很大的店鋪,整棟樓足足有五層那麼高。寬度達到了三十餘丈,這麼大的店鋪,朱文一路上也沒有看到幾個。
“是我們老闆讓我把這件衣服送個您的,我們老闆說您一定是在獵殺死靈魚的時候弄壞了衣服,她說您需要這個。”索索說著。右手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而後用雙手捧著盒子,低下了頭將雙臂伸直,口中道:“請您收下。”
朱文又向胡楊成衣店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見胡楊成衣店門口的臺階上站著一位女人,她身上雖然也僅僅穿著圍胸和短褲,但是布料卻是極為華貴,而且在她的手腕和腳腕上都帶著一串精美的金制首飾。耳朵與脖頸上也亦是如此。朱文看不出她的年齡,甚至連樣貌都看不清,因為她的臉上帶著面紗,讓她的面容變得朦朧。
朱文看向她,她也看向朱文,遙遙的對朱文微微躬身。對朱文一禮。
朱文亦是還禮,然後從這個叫索索的男孩的手中接過了那個外表精美的盒子。
“先生與您交談是索索的榮幸。索索先去了。”小男孩說道,又對朱文一禮。隨即轉身向成衣店跑去。
“哎……”朱文還想問他一些事情,沒想到小男孩一溜煙的就跑遠了,朱文無奈,拿著盒子轉身繼續向城中心走去,他對了這裡的人文風俗又有了全新的瞭解,這裡的人真的很敬重勇士獵人,沒想到連白送衣服的這種事都能發生。
朱文之所以接過了衣服,是因為他不知道拒絕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拒絕他人的好意又會有什麼後果,這些他都不知道,而且,他現在真的很需要衣服。
他可不想從神廟裡面光著身子出來,那說不定會被衛兵抓走,投入大牢。
朱文沒走幾步,沒想到那個叫索索的小男孩又跑了過來。
“尊敬的先生,請等一等。”男孩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朱文的身邊。
朱文轉身看向小男孩:“怎麼了?”
“對不起先生,剛剛索索太高興了,忘了老闆的交代,還沒有請問先生的名諱。”索索興沖沖的看著朱文。
“理查德?韋茲。”朱文微笑著說道。
“謝謝理查德先生,索索去了。”小男孩對著朱文一鞠躬,就要離開,朱文馬上叫住了他:“等等。”
“去神廟怎麼走?我剛到風沙城,對這裡不是很熟悉。”剛剛朱文就想叫住他問這個問題,可惜這小子跑的太快了。
“神廟?”索索抬頭看向朱文的身後,伸手一指:“那個就是神廟。”
朱文回身看去,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到一個極高的建築,那建築為全紅色,足足有百丈高,是一個圓柱體,在房屋平均高度不足五丈的風沙城中,神廟顯得鶴立雞群。
“就是它呀,我還以為是個煙囪呢。”朱文小聲唸叨了一句,回身對索索說道:“謝謝你索索,我知道了。”
“先生客氣了,要是沒有事,索索就去了。”
“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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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較幽靜的衚衕中,一個穿著花瓣裙子的男人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進去,不一會這個男人又捧著盒子走了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那拉赫人男性的傳統服裝,短褲和無袖短衣。
衣服很精美,上面還繡著勇者鬥惡龍的花紋,在服裝的邊角位置,還繡上了金絲,衣褲的顏色是白色,朱文摸了摸衣褲,表面上有一種絲綢的質感,但卻很厚實。
這套衣服跟愛麗絲所穿的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但給朱文唯一的感覺,卻不是這衣服有多好,而是熱,他真的不知道那拉赫人是怎樣忍受如此高溫的,而且還世世代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