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只能把他當成錯覺。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胸口的傷痕已經癒合了。而身上其他的部位的傷口也已經結痂,唯獨自己的左臂。斷裂的骨骼沒有街上,血肉也沒有癒合。
拾起扔在地上的刀,朱文從地面站了起了,忽然身體一個踉蹌,朱文杵著刀支撐著身體,用力的晃了晃腦袋。
腦袋很疼,精神極度的疲憊,朱文推測,應該是剛剛那個突進能力過度使用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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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的屍體旁,零零散散的分佈著十幾具殘屍,一直形似野狼的巨大怪獸正啃噬著地上的屍體,吃的滿嘴都是鮮血。
一陣刀光從天而降,將這個具有四級實力的怪獸瞬間斬殺。
朱文一腳踢飛了這怪獸的屍體,看了一下著四周的殘屍,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要不是在最後一段時間中覺醒了蠻獸技,自己可能就真的死了。
“難道蠻獸技的獲得過程就是這樣?先吸收潛伏在體內,然後在一定的時間之後,在體內覺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朱文只能說自己撞大運了,第一次使用蠻獸結晶,就可以獲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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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邊鎮,邊陲人家酒樓。
滿身是血的年輕人揹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袱走進大堂,濃郁的血腥氣頓時充斥著四周,有不少在喝酒的獵人都皺了皺眉頭,放下酒杯向門口看去,他們本想去教訓一下那個將血腥氣帶入大堂的人,但是看到朱文的樣子,他們就都閉嘴了。
很顯然,這是一個剛剛經過慘烈廝殺,最終活下來的獵人,他身上那些已經結痂的傷口能看出是被武器所傷,而不是怪獸的爪子,這是一個剛剛殺過人的獵人,而且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殺氣,說明他殺的人並不少。
獵人們知道,沒有壓倒性的實力,就不要找這種人的麻煩。
“哎?這不是那個小子嗎?”
“對就是他,那天戈坦帶著人進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看來戈坦應該是再也不會回來嘍!”
大堂邊角的桌子上,兩個獵人記起了朱文就是那天看起來有些虛弱的年輕人,兩人發出了低低的議論聲。
朱文走過去將包袱放在櫃檯上,幾個夥計拿下去快速清點,朱文望了望自己自然下垂的左臂,對著邊陲人家掌櫃的說道:“先生,你們這裡有沒有治傷藥?”
這隻手臂的傷情很嚴重,不能這麼一直拖著,時間久了很可能就真的廢掉了,如果這裡沒有治傷藥,朱文就要趕回風沙城養傷,青木森林肯定是不能再進去了。
年過五十的掌櫃的從櫃檯裡面繞了出來,示意朱文別動,然後輕輕的拿起了朱文的左臂,仔細看了看,疑惑的看著朱文問道:“你這是怎麼弄的?這麼嚴重?”
“撞的!”朱文嘴角抽了抽,有些疼,朱文左臂上的傷確實很嚴重,比一般刀傷劍傷要嚴重的多,當時朱文甩起胳膊,用力將劈來的巨斧打偏了。胳膊皮開肉綻,有些肉直接就撞爛了,骨頭也斷成了幾節,一些地方還是粉碎性骨折。想要接上都有些困難,當從傷口的嚴重性上來說,左臂的傷可比當時胸口的貫穿傷要嚴重的多。
朱文當時已經具有三級高階蠻力士的實力,身體已經十分強健,骨骼堅硬氣血旺盛,但就是這樣,依然落下了這個快要殘廢的結果,可以想象當時朱文用了多大力量。
“這……”掌櫃的又看了看。搖了搖頭:“我這裡的藥治不了你的傷,你去鎮上的藥鋪看看吧,他們應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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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邊鎮藥鋪。
每天從青木森林回到封邊鎮的獵人不知道有多少,其中受傷的極多。作為封邊鎮唯一的藥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