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殺生道：
“啟稟前輩，晚輩知道的一知半解，甚至都是道聽途說。據說無量門是洪荒最至高的存在……無量門有四代嫡傳，晚輩知道的只有您和您的師尊雲中子前輩，其他的就是各種認識的道友對無量門的尊敬和崇拜……其他的，晚輩知道的不多……對了，聽說洪荒最神奇的混元造化塔和無量門有關……別的晚輩不知道了。”
殺生瑣碎的說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聽起來就像胡說八道，他有點擔心，擔心楊戩認為自己剛才的恭維是騙人的。
甚至石荒都這樣的感覺，這和尚說的啥啊，和沒說一樣。
此外，石荒回憶，狐媚聖人可沒對自己說過什麼無量門，看來是這和尚為了保命，而恭維的話語。
否則狐媚聖人豈能不和自己說？
……
“哈哈——”
忽然楊戩笑了，沒有怪罪的意思。
卻是道：“你大羅的修為知道這些很正常，甚至算是有心了，一般人知道的沒有你這麼多。也罷，本君就給你們說說。”
楊戩笑道：“洪荒種族萬千，你們屬於什麼存在？怎麼誕生的？”
問完！
石荒和殺生蒙了。
自己什麼存在？自己是人啊。
先說殺生，他對這點也有不解。他看來，自己的確是人，自己的前世卻不和洪荒一樣，雖說神話流傳一樣，但是科學表示，人是猴子進化而來。
而石荒，還真沒想過，人怎麼來的？不是就……嗯，就，就天然有了人嗎？
“前輩，晚輩是人族，卻不知怎麼誕生的。”殺生道。
“前輩，晚輩也是如此。”石荒。
見兩人有點羞愧的樣子，楊戩笑道：“無妨，有些秘密不是你們此刻的修為能理解的。”
又道：“所有人族的誕生，可以說，都來自我人族聖母女媧娘娘，哪怕小和尚你來自凡界，或者神奇的宇宙，哪怕石荒你來自小世界；
……須知，先有道，後有法，其次為靈，意思是先有了人道，後有了人法，最後有了人這個生靈；
……不管是小世界，還是無盡世界，整個洪荒乃至整個混沌，人道的誕生來源自大勢所趨下女媧聖母的創立，自強不息是人族的靈魂，創造是人族的天賦；
……所以，莫要在意那個世界的人族。人族，人法，人道的起源，全是洪荒女媧聖母立道後的延續；
……小世界乃至其他世界，甚至宇宙，只要是洪荒掌管下的世界，人道，人法，人族，都是來源於此；
……或許誕生的形式不同，但起源是一樣的。本無人族，有了聖母創造人道後，自此人族出現……”
……
一番直白且清晰的描述下來後，石荒和殺生第一次明白了人族的真正起源。
其實很好理解，人族不是最重要的，人道，或者說人道代表的規則，才是最重要的。
本來沒有這種規則和道，女媧造人，大勢所趨下有了這種規則和道。
延續下來，人道誕生，演變出了各種形式誕生的人類。
殺生想多了，他前世的理解，人類的起源來自遠古時代，幾道閃電劈下來後偶然誕生了一種物質，而這種物質演化單細胞，多細胞……植物……動物……靈長類……直到成了人。
這麼理解，這幾道閃電，就是人道規則下出現的。
石荒理解的玄幻點，自己的家園是洪荒的子世界，因此洪荒人道延伸到自己的家園後，自己的家園出現了誕生人類的規則，直到人類出現。
“明白了吧？”見兩人恍然大悟的樣子，楊戩問道。
“謝前輩指點，晚輩明白了。”兩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