燴麵飯館裡,胖子和大力望著那把釘在牆壁上的大刀戰戰兢兢,上前伸手拽住菜刀把,愣是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這菜刀掰下來的和大力納悶道:“這是什麼力道才能釘進去?”
而地上躺著的孫傳芳已經只剩下一口氣還在,估計也就等著流血的時間,流完血就應該嗝屁了。
和大力氣呼呼的走向孫傳芳,低身彎腰在其身上一頓摩挲,而後掏出一堆鈔票的他數完鈔票迅速揣進兜裡,安穩等待警察來處理事情。
孫傳芳就這樣被奎子霸氣的給處理了,藉助這孫傳芳少了一隻眼睛的劣勢,不管這傢伙死活的死命敲擊之後直接將其的妖刀還給了他。
率先到達飯館的不是警察,而是李元秋的人馬。
來人是池石的手下,一個小軍師,留著一嘴性感的小鬍子,他摩挲著小鬍子盯著已經嗝屁的孫傳芳,伸手招呼來胖子老闆開口問道:“誰幹的?”
和大力照著奎子留下的那句話一字不錯的說完,而後還把這話裡爛仔給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把他們說的何其的生猛何其的囂張。
聽完胖子和大力的陳述,小軍師小鬍子男子轉身走到一邊摸起電話打給池石道:“池哥,孫傳芳掛了,飯館老闆說是一堆爛仔乾的!”
池石聽完,嘆氣道:“我早就叮囑過這小子,他還是不聽我的勸告,離開那裡,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
“知道了池哥!”
小鬍子男人掛了電話,也沒理會胖子老闆,帶著身邊的小弟離開飯館。
胖子老闆和大力望著地上躺著的孫傳芳搖頭嘆息道:“兄弟啊,你這人維護的可不咋地,這死了都沒有人替你收屍!”
已經跑出去飯館很遠的奎子,沒有折返白馬旅館,因為那裡沒有任何隨身行李,奎子鑽進自己的破夏利,開出車子揚長而去!
傍晚時分,大四方門口,奎子的夏利並不算起眼,從夏利車走出的他覺得自個這車倍牛逼。
在門口等待奎子的顧先發笑的比任何人都歡快。
奎子憨厚道:“哥,沒給你丟臉,那犢子掛了!”
顧先發抬手扔給奎子一顆煙道:“抽了這顆煙我帶你去見六兩!”
奎子接過菸捲,自個點上,這一支菸抽的真舒心。
顧先發陪奎子抽著煙,拍了拍其肩膀笑著道:“奎子,哥沒看錯你,今個進了這大四方的門以後跟六兩好好幹,哥只能幫你到這了,以後安心跟六兩混,替他擋刀子,六兩不會虧待任何呆在他身邊的人!”
“我記下了哥!”
一根菸燃盡,顧先發領著奎子進了門。
在三樓辦公室,顧先發敲開張六兩的辦公室。
張六兩正埋頭看最近的賬目,見這敲門者是顧先發,微笑指著沙發道:“坐!”
顧先發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奎子。
張六兩看了眼奎子,納悶道:“先發,這人是誰?”
顧先發介紹道:“奎子,大名郭塵奎!”
張六兩給顧先發和奎子倒了兩杯水,待其兩人坐下之後開口道:“你朋友還是你介紹的新夥計?”
顧先發喝了一口水道:“孫傳芳被他給挑了!”
張六兩驚訝道:“那個被我扎瞎了一個眼睛的妖氣男孫傳芳?”
“對,就是他!”
張六兩哈哈大笑道:“好,做得好!”
顧先發嘿嘿笑著道:“這事情是我一個人安排的,六兩你不生氣吧!”
張六兩低頭沉思了一會,抬頭道:“郭塵奎,老家哈爾濱一個小縣城,半個月前踏進天都市,在大四方附近的一個小卷簾門市裡蝸居了十多天了,每天的任務就是在白馬旅館外圍埋伏孫傳芳,年齡二十五歲,我說的沒錯吧郭塵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