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好在蕭慎面前說,都是生意人,撕破了臉,等同於攪黃了蕭氏的業務,蕭慎到時候要是責怪到她頭上,那吃虧的還是她。
剛才那一下,也足夠這頭豬吃不消,就當給自己報了仇。
蕭慎帶來的人,張總在白城這一帶就是再有權有勢,他也得看蕭慎的面子。
打狗還得看主人,再是一個暖床的女人,明裡他也有所忌憚。
蕭慎看了看張總,又勾眸子瞥向南嫵,翹起的唇角藏著幾分洞察一切的精明和高深。
“是啊南小姐,得虧張總不跟你一般見識,下回再這樣,可就沒人護著你嘍!”
說完,蕭慎提步離開,一幫人呼啦啦的跟上。
南嫵踹了一腳旁邊的垃圾桶。
媽的!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什麼叫她這樣?也不看看自己交的這群朋友什麼貨色。
酒店的門頭燈亮的刺眼,蕭慎的側臉都被映的沒有一絲毛孔,他攏著火,歪頭點燃了唇角的煙。
輕輕一吐,風吹散了濃郁的煙霧,不留一絲痕跡。
司機把車開過來。
“先把南小姐送回去!”
南嫵愣了一下,看他,“你怎麼不走?”
蕭慎拿下菸頭,與她臉頰貼臉頰,用僅能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說,“怎麼,不被我弄晚上睡不著?”
南嫵扭臉鑽上了車,但凡由於一秒她都對不起列祖列宗。
蕭慎悶笑起來,胸腔都在跟著震動。
他就喜歡看小女人吃癟,又不能把他怎麼樣的樣子,很解悶,還能消疲勞。
宋皓從另一輛車上跳下來,湊到他耳邊,“慎哥,都準備好了!”
“老闆,那個姓南的女人太過分了,敢對我們老闆動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必須收拾她一頓!”小弟在一旁獻策。
捂著襠的張總還在痛苦的呻吟,聞言,強撐著坐起了身,眼角的肌肉因為怒意而不斷抽搐,“去,給我安排幾個弟兄好好伺候伺候她!”
小弟應下。
不一會,“老闆,醫院到了,您慢著點!”
在小弟的攙扶下,張總捂著襠吭哧吭哧的下了車。
恥不恥辱不重要,要是自己這寶貝真出個什麼好歹,這才叫損失慘重。
“等下老闆,您手機忘車上了,我去拿!”
等小弟拿過來,老闆卻不見了……
某廢棄的地下室。
麻袋套著頭的人猛地一下被人摜在地上。
“媽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號稱白城帝王的張爺,得罪了我,你們離死期不遠了,識相點趕緊把我放了!”
“嚷嚷什麼嚷嚷,哈!還帝王,我還王母娘娘呢,啊呸,真不要臉,你這種貨色也敢在白城撐老大,誰給你的臉啊?”宋皓拽了他頭上的麻袋甩他臉上。
張總臉被颳了一下,惱羞成怒的罵得更兇了,“你特麼到底是誰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的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不然的話,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信不信?”
啪嗒!
黑暗中,一簇火苗燃起。
那人輪廓高大挺拔,指尖的一點猩紅明滅交替,卻看不清臉,壓迫感和菸草味一同瀰漫周身。
張總眯了眯眼,旋即嗤笑了一聲,“裝神弄鬼,以為老子是嚇大的?真是搞笑。”
宋皓替他捏把冷汗,是你自己找死的,可別賴我。
“方才,讓誰求死不能來著?”男人走出暗影,一步步逼近,皮鞋和地面摩擦出地獄般的死亡節奏,好像每一個都在被掠奪呼吸。
隨著那張臉逐漸清晰,張總的眼睛和嘴巴同時越來越大,“四,四,四……四爺,怎麼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