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通婦人病的,要不要請他去給武穆侯夫人瞧瞧……”
容華笑著放下茶杯,“這些日子吃了太醫院的藥好多了,太醫說再過段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就這樣輕巧地拒絕了,武穆侯夫人這般謹慎聰穎,能在宮中躲過一劫不是單純的運氣好。夏淑人一頓,又笑道:“也是,到這個月份也該舒服起來了。”薛夫人也看著容華點頭,“我也盼著她能舒服些,多吃東西身體才能牡起來。”
夏淑人笑道,“可不是。”武穆侯夫人小小的年紀,舉手投足都透著大氣,怪不得薛家人都將她本放在手心上,經過了宮中的事沒過兩日就陪著安國公夫人來宴席……任誰受了驚嚇都要病上一場吧,不過武穆侯夫人倒像是沒事人一樣,心胸開闊,讓人不容小覷,尤其是那雙眼睛,有時候忽然亮起來能看透人心似的。
夏淑人喝著茶,頓時覺得無味,放下茶杯,側頭看一眼長興侯夫人。
長興侯夫人這才突然想起,“怎麼不帶亦雙過來?上次見到都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薛夫人笑道:“這孩子最近喜歡上了筆墨,經常在園子裡擺弄書畫,我們老夫人就喜歡書本文手打版首發於55ab社群畫,那孩子也想畫出像樣的給老夫人瞧呢。所以便是哪裡也不肯去的。”
長興侯夫人有些詫異。她記得薛亦雙是不善筆墨也未讀過什麼書的。
薛夫人接著道:“都是跟她嫂子學的,容華給她做了幾個月的女先生,這孩子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餘下時間輕常讀書、寫字。”
夏淑人有些意本外地微微一笑。
真是奇怪,她讓人打聽過,夏淑人的孃家雖然是武官,夏淑人從小讀過書,擅詩詞歌賦的,偶爾還會在家中辦詩會,若是這樣想下去,夏淑人不是應該喜歡會讀些書的女子嗎?
卻為什麼聽說亦雙會讀書、寫字是這樣的驚異。雖然總是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是大周朝大家族中盛行請女先生,正統的拙婦已經很少了。
夏淑人穿著天藍顏色合歡花紋的褙子,下面也不是正統的馬面裙,而是現下最流行的百褶羅裙,紫紅色的繡鞋上墜著石榴石。這樣的打扮可不是傳統、保守的心思能接受的。難不成這樣的人喜歡整日對著習性陳俗的兒媳?最重要的是,夏家是一脈單傳,只有夏大爺一個子嗣,不是心思靈巧的兒媳婦何能管家?容華斂目去拿身邊的乾果。
長興侯夫人沒有發覺夏淑人的尷尬,接著道:“夏大爺今年有二十歲了吧?”
夏淑人道:“二十有二了。”
本長興侯夫人介面道:“真是不簡單,現在已經是城門領了。”
鎮威侯夫人捂嘴笑道:“這是哪裡的話,夏家可是專出名將的,城門領算什麼,將來帶兵打仗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贏個將軍回來那也是容易的。再說夏家大爺在外品行又好的,有了名的孝賢,一有時間就回到府裡,不像現在的年輕人喜歡在外面花天酒地管也管不住。”
幾位夫人誇獎夏家大爺,夏淑人臉上前沒有十分的得意,反而一本正經地掛著淡淡的笑容,“也不總是這樣,也是有時間才回來的。”
鎮威侯夫人笑道:“沒成親就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夏淑人嘆氣道:“回去也是在院子裡舞刀弄槍的哪裡是陪在我身邊。”
嘴角一翹,淡淡的失落感卻是真的。
長興侯夫人又笑,“不過是舞刀弄槍,那你可嚇不倒誰,薛家也是出武將呢,武穆侯也是帶兵打過仗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呢。”
眾人目光看過來,容華臉上一紅,眼睛中帶著許敬畏,“這倒是,”見薛夫人沒有阻止,接著說,“練武還不就是這樣,一日都不能停歇的,侯爺在家裡規矩大,對自己更是嚴格。”想到冷麵侯,夏淑人眼睛一縮,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