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對十個人怎麼可能全身而退,你告訴我,你到底什麼地方受傷了?”
蘇興懷見到晃眼這麼著急的模樣,立刻道:“別擔心,我沒事——”
“蘇興懷、蘇興懷你怎麼了?!”
黃凡煙沒想到蘇興懷居然暈倒了,心裡又擔心又害怕,這裡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剛才蘇興懷帶著她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現在兩個人在一起,能去什麼地方?蘇興懷這麼重,暈倒了她根本搬不動。
可是蘇興懷傷得重,要是不及時醫治的話很可能就會——
不敢繼續往下想,黃凡煙一咬牙把蘇興懷背起來往附近走,一點點一點點的往前挪動,終於在快半個時辰過去的時候瞧見了一抹光,應該是一戶農舍——有希望了,蘇興懷不會有事了。黃凡煙見到希望再一次鼓足勁,揹著蘇興懷到了農莊的門口。
“有沒有人?有沒有人?”
“哎喲,誰啊?”
“救命,我、我朋友受傷了,能不能開開門,我們借一個房間和一些藥還有熱水之類的東西,還有一身乾淨的衣服,謝謝了。”
“這、這——”
農莊的主人看著黃凡煙揹著一個身上帶血的男人,擔心害怕惹禍上身,立刻道:“不行、姑娘你還是——”
黃凡煙見要被拒絕,立刻把頭上一根髮簪給取下來遞給農莊主人道:“這東西算是給你們的謝禮,麻煩了,謝謝你,麻煩了,謝謝你,我朋友現在真的不能耽誤了,麻煩了,要是你答應,日後我們必定還會重金酬謝。”
看著那根金簪,農莊主人猶豫了一下,連忙把兩人帶到院子裡面。
“這裡都是乾淨的,褥子都是乾淨的,衣服和熱水還有金瘡藥我立刻就給你拿過來,紗布和剪子我們也給你拿來,姑娘你放心。”
“多謝了大娘。”
“哎喲不謝不謝,應該的。”
“那勞煩你再給一些酒。”
黃凡煙看著那農婦把東西都拿來,這才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隨後開啟門,把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道:“蘇興懷,你忍著一點,我給你包紮傷口。”
現在的蘇興懷已經半昏迷,根本聽不清楚黃凡煙在說什麼,但是知道黃凡煙是在給自己處理傷口,點了點頭。黃凡煙拿著剪刀,深吸了一口氣,這才下手把蘇興懷的衣服給剪開,身上的血跡讓黃凡煙看了心驚,眼眶泛紅。
這個傻子,怎麼這麼做呢!
蘇興懷身上的傷口一共有三處,都是刀傷,最長的一道幾乎都要見到骨頭了。
拿著紗布給蘇興懷擦了血跡,又用酒給消了毒,這才撒上金瘡藥,再慢慢的包上紗布,整個過程黃凡煙大氣不敢出,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蘇興懷給弄疼了。蘇興懷也不知道是暈過去還是一直強忍著,居然一直沒有吭聲,讓黃凡煙紅了眼眶。
如果剛才她沒有看錯的話,在燈會上面,那個黑衣人對著她刺來的一刀是蘇興懷給她擋下的。
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黃凡煙坐在床邊,看著盆裡紅色的水還有一些沾了血的紗布,那一整瓶的金瘡藥被用了大半,忍不住擦了擦眼睛,笑罵道:“你這個傻子,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哪裡值得你這麼做啊!”
放在床邊的手忽然被人握住,黃凡煙一怔,望著自己的手看向蘇興懷道:“你、你沒有暈過去?!”
“醒了,疼醒的。”
“那你還一直閉著眼睛,我以為你不疼,對不起,是不是我把你給弄疼了?這傷口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