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姑娘擁了過來,戴著好多的頭飾,穿著高腰的小襖,小小的蠻妖嬈的露著,那圓圓的肚臍就在那的生生的肚皮上,清清晰晰的展露著,那短小並且撒開著的花裙子,將那長長的**亮著。羅晴琪望著望著,竟然入了迷,她隨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走了幾步,追上去問她,“你們是什麼民族呀?”那小姑娘就甜甜的,用自己那纖纖的玉手指著羅晴琪身後的齊偉強說;“你問我那小情哥哥齊偉強呀?”這下羅晴琪可大吃一驚,心道這齊偉強分明是我的小戀人,怎麼就成了你的情哥哥。她忙回頭問齊偉強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羅晴琪又要再一次被霹腿嗎?可當她回味無窮頭來時,齊偉強卻不見了,她再一看那些放菜竹籃子突然就變成了好多好多的塑膠袋子和各種包裝物,滿天的飛舞著,那美麗的小城也不見了,變成了一個個上面寫著環保字樣的冒著黑煙的煙囪,一個個上面寫著清潔排放的放著紅褐色汙水的管道,小街兩邊的食品店裡,堂而皇之的有人叫賣著,地溝油喲地溝油喲。恐怖的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穿著護士裙子的女人,拿著一粒粒毒膠囊對自己說,你要保持對醫藥企業的信心喲。最最讓她感到可怕的是,有一個賣封口膠的對她說,“貼上,貼上,貼上你就可以自由的說話了。”說著就要給羅晴琪貼上,這一下嚇得羅晴琪轉身就跑,可是怎麼也跑不動,而此時齊偉強出現在前面,羅晴琪就啊他,齊偉強——
“晴琪晴琪你怎麼哪?”
有人搖著羅晴琪,她突然的四下一看,這是在那裡?火車那有節奏的哐嗆哐嗆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自己躺在齊偉強的懷裡,她明白了,自己做了一個惡夢。怎麼會做樣這的夢哪?她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想到那些東西哪,難道是自己的靈魂裡就應該有這些東西?她突然想想起當年自己念高中時的哲學老師黃澤說過一句話,“一個民族的所有個體,可能是千差萬別的,可是會有許多東西與記憶會是共同的,無論是災難與幸福,幾乎所有的靈魂都會打上相同的痕跡。”
“難道我們所有人真的都打上了痕跡了嗎?”她突然突兀的問齊偉強。
齊偉強奇怪的看著她,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羅晴琪揉揉自己的眼睛,她這時明白自己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夢。
齊偉強看羅晴琪醒了,才輕輕的推開她,然後站起來,伸伸自己的身子,扭著腰。顯然長久的保持一種姿態,會讓某些肌肉疲勞的。
旁邊的大嫂就說“姑娘,你睡著的時候,小夥子怕驚醒你,人家可是一動都沒動一下喲。”
羅晴琪忙拉著齊偉強的手說,“不舒服吧,麻不麻。要不要我給你捏捏,我的按摩課可是優秀喲。”
齊偉強憨厚笑著說,“你說打上什麼痕跡呀?”
羅晴琪嚕了嚕嘴,“以後告訴你。”她看看錶,原來她這一睡竟然是兩個小時,時間已經指到了下午一點半了。她忙問齊偉強,“餓了吧“”
嘿不說不餓,一說就餓,齊偉強還真的餓了。於是正準備去取自己的食物時,羅晴琪已經翻開自己裝食品的袋子,拿出裡面的康師傅泡麵……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劫財還劫色
列車在第二天下午到達了齊偉強的家鄉,那個羅晴琪夢中的小縣城,可是以羅晴琪開初夢中的想象完全不一樣,這裡已經沒有了那種古老的韻致與味道。兩人出了車站,齊偉強由於想著父親的腿,便打了一個計程車,向縣醫院而去。
兩人到了醫院,便直奔骨科而去。可是齊偉強把骨科的病房一個個看了一個遍,也沒有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