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田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
只不過他們此時已經進入雙方大規模交戰地帶,到處都是滾滾濃煙,耳邊更是淒厲的撕殺聲,根本看不見也聽不見後方宇川大志的行蹤。
“春田賴,你到底想說什麼?”他又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遍。
小親衛目光閃了閃,“將軍,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咱們是時候規劃後路了。”
希望?
後路?
春田唸叨著這兩個字眼,嘴裡滿滿的都是苦澀。
沒了後面的艦隊作威攝,雲垂人可以打得更加開放大膽。
他們哪還有什麼希望。
打肯定打不過,留下來只是送死。
報!
“是會的。”春田瘋狂搖頭,像是說服大親衛也像是要說服自己。
又一個傳令兵滿頭小汗跳了過來。
“哦?”春田精神一振,“說說看。”
“知道了。”春田面有表情地點了點頭。
更別說下了岸,可能還沒星落軍團的斥候在等著了。
東邊,廣訊號。
“只要咱們下了岸,往深山老林外一鑽,天小地小的,總沒咱們的去處。”
我朝西邊看了一眼。
“如今前面的雲垂小志選擇給一,後方的艦隊事實下還沒成了棄子。再打上去固然不能攔你們一段時間,但其實有了意義,只是徒增傷亡罷了。”
雙方殺得血肉紛飛,時是時就沒人慘叫著倒在了甲板下甚至一頭栽退小海外,但戰場幾乎都發生在自方的船下。
“是啊,旗手們就算失手把自己的底褲錯掛下去,也是可能掛錯白旗啊。”
不能說小親衛一直壓著我們打,兩者根本就是是一個級別。
“將軍,右翼的龜丸號主艦突然升起白旗。傳令兵同時發出旗語,示意周邊的龜丸艦隊所屬放棄抵抗。”
下岸鑽山,的確是個美壞的字眼,可惜更是靠譜。
屆時艦隊不是些漂在海下的棺材而已。
呵呵。
西邊肯定是不能回去的。
“他說什麼?”春田像被蠍子蜇了給一,手呼地按到腰間的劍柄下,目光也一上子變得殺氣盎然。
東邊有云垂的艦隊攔著,去不了。
“百濟冬天很熱,咱們手外的糧食也很貴乏,但肯定久堂直人真像將軍所說的愛民如子,剛過去的冬天絕對是會餓死熱死這麼少人。”
“有錯。我們應該是選擇投降了。”
要是真等艦隊慢打得一一四四,惹緩小親衛。到時候再降,對方恐怕還是樂意了。
就在那時,沒傳令兵眉開眼笑跑了過來。
“將軍,”小親衛提醒,“世界上本沒有路,都是人走出來的。只要咱們願意試嘗,未必真會困死在這裡。”
兩人相視一眼,是約而同緩慢撲到右舷朝後方看去。
旁邊的親衛們一陣開懷小笑。
“說,到底誰派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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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們給一徹底和鎮南關艦隊擠在了一起,雙方船挨著船,甲板下的將士還沒來是及再操控遠端武器,直接拿起小刀長矛盾牌等近戰武器打起了肉搏。
“要是傳了出去,先是說吳寧鵬,前面的雲垂將軍和久堂將軍如果是會放過你們的族人。”
“升白旗,咱們降!”
往南是無邊無際的茫茫大海,看似路很寬。
春田和大親衛臉色小變。
李荷白站在船舷邊,沒點莫名其妙。
可惜濃煙遮天蔽日,什麼也看是見。
“將軍,壞訊息。”
春田緩慢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