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術進攻之時!”
當下遣散那軍士,司馬寒再考慮一番,想到主意之後,便對管亥道:“你且先去整軍,然後紮寨議事,完畢之後,我等便返回青州。”
不料管亥聽了,卻是大急:“大仇未報,怎能就回去?”
司馬寒聽了,冷哼一聲,示意張梁:“嗯?”
張梁心中大罵管亥:“真他孃的野慣了!”
只是管亥是他招來的,當下只得勸道:“主公決定,必有原因,其實你能夠質疑的?還不快快賠罪,請求主公原諒!”
管亥聽了,這才反應過來,也是暗罵自己當慣了老大,不識好歹。
於是就連忙跪下,磕頭連連:“請主公饒恕!請主公饒恕!”
看到管亥這樣識趣,倒是出乎了司馬寒意料,讓他感到了一絲意外。
“看來,此人是真正的太平道信徒,對我這身份,天然敬畏。”
想著rì後能夠順手使用,司馬寒頓時滿意,就笑道:“我不怪你,起來吧。”
見管亥利索爬起,司馬寒又解釋道:“你說報仇,不過是幌子,實際還是想憑著人多優勢,接著在兗州搶糧食吧?”
管亥燦燦笑著,答道:“主公慧眼如炬,慧眼如炬!”
司馬寒無語,就問道:“那麼我軍如今,還有多少餘糧?”
“五天!”
管亥下意識答著,卻又忽的反應過來,忙道:“不對!原本是五天,可是如今人數大減,糧食又沒有丟失,反而可以延長到十天。”
說著,管亥一臉訝然,喜道:“我居然忘了,人死了,可不就節省了糧食!”
頓時,管亥心中,兵越多越好的觀念,瞬間就被動搖了。
而張梁聽了這話,面sè一動,卻是不敢作聲。
司馬寒聽著,發覺還有十天餘糧,不由感嘆兗州實在是富饒,管亥這一趟真沒白來。
當下一笑,又對管亥道:“你明白就好,這曹cāo是難啃的骨頭,何必與他糾纏?”
“何況,回青州攻打郡縣,難道就沒有糧食?”
管亥聽了,也覺得的有理,加上如今糧食不再那樣緊迫,便不再多想,決定安心聽從司馬寒命令。
而司馬寒這樣說,自然只是糊弄眾人,他撤退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典韋。
畢竟,典韋的勇猛,實在是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影響,使得他完全沒有了與其對敵的信心。
而敵軍之中有這等猛將,自家將領卻是完全無法匹敵,這對軍心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而軍心若是不穩,自然只能是敗仗連連,那樣留存下來計程車兵,也只能是一夥沒有士氣的敗兵,絕不是司馬寒想要的悍卒。
故而這時,司馬寒就想到了進入青州,尋找外援,來和抗衡典韋。
而青州之中,除了東萊太史慈,還有誰能夠抵抗典韋呢?
想到太史慈以孝聞名,司馬寒早已計上心頭,當下不由暗道:“是時候讓孫觀這一夥泰山賊,發揮些餘熱了。”
這樣想著,司馬寒思慮周全,便又想到了曹cāo。
這時曹cāo有戲志才相助,怕是很難獲勝,而他也很清楚,以曹cāo的xìng格,吃了這一敗仗,必然是不肯善罷干休,一定會一路追殺而來。
正好司馬寒還嫌這五萬軍多了,也樂得將其在途中消耗一些,去粗存jīng的同時,也能多省下些糧食,畢竟,此處到東萊郡的路途,可不算近,若是中途斷糧,也足夠讓他頭疼一陣。
當下想著,便有了主意,於是草草紮上一寨,設好防禦,便開始議事。
這時一共五萬五千軍士,也正好是由十一人各領一軍,畢竟這樣將兵力分散開來,才能讓黃巾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