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默然著看了一會兒臺上人之間的交談,楊曉宇又將目光移向與他朝夕相處的兄弟們,不由的深深長嘆了一口氣。
只能用死氣沉沉來形容現在的他們。
莫名的,楊曉宇的心中生出了一股悲哀。
這就是現在的他們嗎?這點承受力都承受不住?
沉默的熬過這段上場前的準備時間,猛然看見顧陽上場,燃燒軍團樂隊的眼眸驀然亮了起來。
臺上的少年自信從容的和人笑談了兩三句後,被問及對青春的想法時,他如此回道:“青春這個詞很美好,人人都想要……”
看著臺上人的青春勃發,楊曉宇突然想起了那一天,這個少年在本子上寫的話。
我們將燃燒整個世界。
這個理想,他們可以做到嗎?
楊曉宇閉上眼睛,咬緊牙齒,心中的一團火焰升騰了起來。
縱然是心潮波湧著翻動不休,靈魂都開始顫抖,但他的表情還是顯得格外平靜。
“錢哥。”
他輕聲說話,對在一旁的錢北順說道。
“嗯,曉宇,你有事嗎?”
在剎那的怔然之後,錢北順回聲答應了手上藝人的問語。
樂隊裡的人見楊曉宇說話了,不由得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臺上的人的言談已經落入了尾聲,剩下來最後一個環節,那就是樂隊的主題曲表演節目。
深深呼入一口氣後,他問向錢北順這個曾經打擊到他們的問題,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真的可以成名嗎?”
錢北順沉凝了幾秒,剛準備回答,樂隊的主唱卻睜開了眼睛,封住了他的回答:“不用了,錢哥,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他看著與自己同甘共苦許久時間的摯友們,眸光似乎是在燃燒,一字一頓道。
“這個問題,其實不應該問你,而應該問向我們自己。”
“我們不能,誰還可以成名?”
“從一無所有走到現在,還有誰能夠阻止我們成名?”
連續強調了兩句之後,楊曉宇問向處於樂隊最左邊的巨城,聲音低沉,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巨城,還記得那一次的酒吧演唱嗎?那時候的我們技巧還很生澀,因為表演的不好,曾經和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當時你就賭咒發誓過,我們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樂隊,你還記得嗎?”
巨城沉默了幾秒,緩緩的點了兩下頭。
“大齊,還記得我們的第一個樂器嗎?那時候我們買的時候錢不夠,結果那個老闆心好,降了兩百塊給我們,說要支援新生樂隊,當時你曾經說過,我們以後一定要走到世界巔峰,告訴那個老闆,他當初沒有看錯人,你難道忘了嗎?”
大齊的下唇不由的收起,再鬆開時,已多了一痕唇印:“我沒忘。”
“小強,還記得當初我們樂隊初組的時候,你的父母不同意,和你產生了矛盾,你說過,你會用事實告訴他們你想走的路是正確的,現在的你,覺得這條路錯了嗎?”
小強的拳頭攥緊,低沉的說了三個字:“我沒錯。”
“那麼,我們有什麼資格不成名?”
楊曉宇的面容閃過一絲桀驁,“我們都揹負了太多太多,單純所謂的想搞搞音樂只是一個逃避的藉口,這麼長時間的瘋狂訓練,自我突破,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現在要真正走上舞臺的時候,我們就要慫了嗎?”
“不會!”
“不能!”
“不行!”
三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了,顯然情緒都開始翻騰起來。
楊曉宇轉過身來,對錢北順鞠了一躬,說道:“錢哥,謝謝你這麼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