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還有必要騙人嗎。”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質疑我師父的醫術不行了?”呂福生對沈晚娘冷冷的問道,那個昂著脖子斜視的眼神明顯是看不起。
沈晚娘搖頭,“不,我花可沒有這麼說。我的意思是,我和祝大夫有不一樣的看法。”
“你有什麼看法?”祝明義坐下來,撫過自己花白的鬍鬚。
“第一,我不認為這位夫人的病因是長期的憤怒和憂慮。比如我想問這位小少爺,你娘和你爹的夫妻感情如何?你告訴我實話。”
許歡不假思索:“我爹孃感情很好的。”
“是啊,我和我夫人感情一直不錯。”
“那再問這許夫人生病前是遇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嗎?”
徐老闆想了想,“還真沒有,我就是太忙了,她也一直都理解我,還幫著我忙。我們家裡還算比較和美圓滿的,你要說一點磕磕碰碰都沒有我也不敢說,但是我夫人之前一直都挺好的。”
沈晚娘滿意這個答案,對祝明義道:“看吧,祝大夫首先連病因都判斷錯了。”
“你說什麼!”呂福生拍了桌子,“你敢說我師父錯了。”
“錯了就是錯了,人無完人,我還是那句話,這世上沒有真正的神醫,總會有判斷錯誤的時候。”
“哼哼。”祝明義冷笑了一聲,“那你說,她是什麼原因?”
“她是飲食結構的問題,碘缺乏罷了,我猜測她生病之前一定有一段時間去山上或者是什麼地方,吃的東西和在家裡的完全不同。”
“對對對。”許老闆這下連連點頭,被沈晚娘準的直拍巴掌,“就是這位沈大夫說的這樣,我們出去做生意,我們自家賣木材的,所以去年一段時間就在一處高山上住了半年。可當時她還好好的,誰知道回來這個問題就越來越嚴重了。”
沈晚娘不意外,“正常。開始的時候都不會嚴重,都是一點點發展起來,猶豫沒有得到正確的治療,所以就到了今天這一步。”
“那你的看法是怎麼治?”
“這個我也不好說,畢竟我只看見她的外在症狀,沒有給她仔細檢查過。我需要好好檢查才能下結論。”
“那就快讓沈大夫給我姐姐看看吧!”金夫人催促著。
“你們什麼意思!”呂福生可不爽了,“今天是你們大半夜把我師父求來的,現在想把我們晾在一邊嗎,還有許老闆,你不會真的覺得這個黃毛丫頭比我師父的醫術還要高明吧。你要是這麼辦事,日後這女人看不好你可別再去找我師父。”
“到時候,你就是給五百兩我們都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