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很會包裝別人,也很會包裝自己。
而且,她對會長居心不軌,或者,早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了也說不定。
不過楚景言能理解,一個這麼大的一個鑽石王老五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悠,換做楚景言是崔孝真也會有心思,看看,一向不八卦三八的楚大室長都開始想這種無聊的花邊新聞了,這尼瑪說明等的是多麼的心力憔悴。
陳朔派來的車已經在那等了許久,紳士的扶著崔孝真坐進後座,楚景言揮了揮手對司機說道:“走吧。”
酒會的地點在一傢俬人禮堂,賓客已經到的差不多,崔孝真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領著楚景言穿過人群,在侍者的指引下,找到了陳朔。
一身銀灰色西裝的陳朔坐在沙發上小憩著,崔孝真很自然的走到他身後,把雙手搭在陳朔的後腦上,力道均勻的開始按摩。
楚景言站在一旁等了很久,陳朔睜開了眼睛,從頭到腳看了看楚景言說道:“很不錯。”
擺了擺手示意崔孝真停手,陳朔整了整示意楚景言坐下,托腮沉思許久後說道:“這段時間我知道你很累,再等等吧,沒多長時間了。”
楚景言不知道陳朔是不是因為崔孝真在旁才會說的如此隱晦。
“我還好。”
“不用裝。”陳朔笑了笑,說道:“你一貫喜歡未雨綢繆,做一件事情之前會把下一件事情都計劃好,如果要說一點擔心都沒有,那我可就有點擔心集團這間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
楚景言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要開一家新的娛樂公司。”陳朔看著楚景言說道,“準備了很久,這家公司成分很雜,你去了,我希望你能管好它。”
陳朔喜歡把一件極其複雜的事情概括的十分簡單,當初把楚景言從妖蛇宮拉出來,也只不過短短說了幾句話,而現在,又把楚景言扔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公司,完全陌生的領域,有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些。
一把手不可能,二把手也不太現實,但最累最煩的活,肯定是楚景言的。
你說這世道混口飯吃容易麼?
楚景言小心翼翼的說道:“會長,對那塊我完全不懂。”
“我會找個懂的人帶你。”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在集團混不下去。”
“會長,是因為你我才在集團混不下去的。”
“是嗎?我不記得了。”
楚景言悲憤的看著陳朔。
陳朔擺了擺手,說道:“這幾年韓流文化的勢頭不錯,副會長在國內也拉到了不錯的資源,和當地的幾家文化傳媒公司簽了合作計劃,在這裡李董事也正在和cj磋商,你去了,虧待不了你。”
“有了機會,自然能回來。”
楚景言知道自己擺脫不了被放逐的事實。
“那裡說百廢待興也不為過,而且已經有了具體工作,你的責任很重。”陳朔乾咳了一下,嚴肅說道:“走吧,今晚對你很重要。”
楚景言點了點頭。
走進禮堂,端起一杯香檳,跟在陳朔和崔孝真身邊,楚景言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斂去。
很多年前楚景言來到首爾,穿上廉價的西裝站在清潭洞街頭時,他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沒感情的笑。
很多年以後楚景言站在寸土寸金的江南一間豪華禮堂內,穿著昂貴的精緻西裝,他依然在沒感情的假笑。
什麼都沒有變,誰都沒有變。
楚景言笑了很久,說了很多話,但還是不夠。
又過了許久,饒是楚景言笑的嘴角都有點發僵,這回不再是陳朔,而是崔孝真領著楚景言來到一個女人面前,微笑著對楚景言說道:“景言,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