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我來自天通山?”
樹澤指了指遠處得天空,漂浮著的魂靈,道:“那些魂靈中,不少你們那些隱士門派之人……”它話未說完,唐若靈身子一震,竟拾起地上萬妖鼎,道:“這些人都是你殺得?”
樹澤點了點頭,還未說話,唐若靈已然動怒:“你這禍害人間的妖獸,看我殺了你。”說完,不再廢話,祭起萬妖鼎,衝了上去,這突然變化的一切讓陸厥吃了一驚,急忙閃身擋在了樹澤面前忽然叫了一聲:“唐姐姐”
唐若靈自小便是在山門中長大,對門派之人擁有著深厚得感情,如今見這樹妖殺瞭如此多人也罷,可還把他們得魂魄取出,不知用何種方法變成這魂靈的古怪模樣,讓得不能去陰曹地府輪迴轉世,事到如此,如何不怒?
只見她一頓,更是怒道:“你給我閃開,我要殺了這個妖物。”
陸厥咬緊牙關,搖了搖頭,居然沒有讓開,但若唐若靈就這麼襲來,他也不會還手,倒不是他不願抵擋,實在是無法抵擋,除了吞噬這般逆天的天魔道法,他似乎什麼都不會。
唐若靈怒歸怒,到也沒下手,只是臉色面容十分不好,道:“你為何護這妖孽?它殺了我們這麼多人。”
陸厥一怔,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出手攔截。雖然他也看不慣這妖魂做派,但想到自己畢竟現在也算它主人。可想了一想,又覺得這理由似乎算不上什麼理由,自己哪有主人樣,不由得一陣苦笑,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恥笑聲,那笑聲陣陣,讓人聽得不住一疑,卻聽笑聲落地,傳來一陣不屑:“照你這麼說,只允許你們屠殺我們,不允許我們反抗?”
唐若靈一愣,哼了一聲,說道:“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樹澤笑著,隱隱帶有諷刺:“你們自然覺得你們是正道,而我們只是邪門妖魔,除掉我們乃是正當所為,可何為正道?何又為邪道?”
唐若靈嘴角略帶一絲冷笑,話語也冷漠起來:“正道是世間規律,古語邪不勝正,那邪便指爾等妖魔鬼怪。你們本就是死亡之軀,卻以吸精、吸魄、吸陽為生,不是邪道又是什麼?”
“哈哈哈哈,可笑。”樹澤冷笑一聲,暗譏道:“照你這麼一說,那天下修道之人便全是正道之士?那你可告訴我為何你們會自相殘殺?為何你們會為了利益,而屠害其他生靈?難不成這全天下便是你們的,非我異者便誅之?”樹澤本就是白澤所種得一顆神樹,白澤神獸自古便被世人號稱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透過去,曉未來,之異神獸。樹澤跟白澤待久了,自然巧舌如簧,與人爭辯起來更是言辭流利,能言善辯。
唐若靈又哼了一聲,道:“照你怎麼說,像你這樣逆天存在得魂魄,便是正理了?”
樹澤呵呵兩聲,道:“當然,世間萬物,存在便是道理,豈是你這個女娃娃可以通曉的?”唐若靈心中想繼續反駁,卻聽樹澤又道:“我等存在四熒界許久,並未下過世間,更別提你口中的吸精、吸魄、吸陽為生。試問若不是你們貪慾過旺,欲找四熒界法寶,闖入我等地盤,要滅殺我等,又如何會被我變成魂靈這等下場?說到底,還不是你們貪慾所致。”
唐若靈一呆,一時也無法反駁。陸厥看她那樣,心中糾結萬分,他對於正邪很是模糊,只想換個話題,輕柔道:“唐姐姐,我看你們如此爭論下去,也沒個所以然,你就先告訴令弟,你得過往可好?”
女子抬頭看了他兩眼,想到這些日子的生死共渡,覺得陸厥倒是個可以結交之人。到也懶得在和那妖魂繼續糾纏下去,過了一會,她收回了萬妖鼎,待慢慢坐下後,臉上又浮出了一絲微笑,看著他,道:“陸弟,也不是我刻意隱瞞與你,只是相處幾日下來,始終找不到時機和你說。”
陸厥連忙搖頭,表示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