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往後就算天大的事,都乖乖待在屋子裡等我。何況,這壓根是件不需要你費心的事,我和父皇提了,他會安排的。”
“怎麼安排?你跟你父皇說了什麼?啊!該不會是問他要了淑雨吧?”這頭一回親暱舉止醞釀出的曖昧,並沒讓姚蕩臉紅太久,她的心緒很快就被這個話題牽引了。
“我問父皇,之前許給九弟的是哪家姑娘,能不能賞給我。”
不需多說,也無話可說,她咬唇忍住心悸,卻忍不住爬上嘴角的竊喜。
“剛好,我缺個伴讀打雜伺候起居又偶爾會用銅鏡偷看我的丫鬟。”
“蘇、步、欽!!!”
小小的甜蜜在她的吼喝間滋長,雖然明知兔相公沒膽量和他父皇說這種話,姚蕩還是假裝生氣,咬牙切齒地掐他。咬得下顎都跟著顫,掐他的力道卻只限於打情罵俏的程度。
她以為這種互相調侃的氣氛,是兩情相悅最好的證明;她以為兔相公一定是在乎她的,所以才會在意她冷不冷,甚至是幫她取暖;她還以為苦盡甘來了,身邊男人雖然笨笨的,但笨一點好吶,太招女人喜歡她握不住呀,只要懂得照顧她就好,反正他們可以關上門來不與任何人爭。
以為,以為,只是以為。
所有的以為,所有的甜蜜,只持續了兩天,一則訊息輕易把一切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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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這兩天,是姚蕩記憶裡為數不多的平靜日子,蘇步欽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待她的好,也簡直到了事必躬親的地步。天氣有了回暖的趨勢,他每晚都會親自幫她挑選隔天該穿的衣裳,提醒她是該添衣還是少穿點;聽說他最近食慾不佳,但還是每天堅持陪著她用膳,雖然大部分時候都只是吃兩口便乾坐在一旁聽她聒噪瑣事。
他開始經常若無其事地牽她的手,美其名曰是互相取暖,可直到彼此手心都汗溼,也不鬆開。
總之,怎麼看,都像是戀愛初期的模樣。
過些時日學府就要放假了,姚蕩特地在欽雲府小範圍內做了調查,大家都覺得想要促進感情發展,最好的方法就是兩個人一塊去爬山。等快要爬到山頂的時候,就要假裝扭傷腳,然後稍稍動一下就要喊疼,這種時候就可以理直氣壯要求兔相公揹她。
再然後……丫鬟說:如果小姐覺得還不夠,也可以順便偷摸爺的胸部,偷親他的嘴。
旦旦說:不許摸!不許親!爺是你能玷汙的?你要實在耐不住,親臉!
其實姚蕩覺得,說不定到時候主動的會是兔相公呢?
“哈哈哈哈哈……”想著,她就不自覺地爆出了囂張笑聲。
“十三蕩,你在笑什麼?等著你出牌呢。”
身旁,輕輕淺淺的叫喚聲,讓姚蕩回過了神。才想起來,姐妹團裡最近流行馬吊牌,原本是有固定搭子的,聽說今兒放課後淑雨有事,於是她就被找來湊數了。
“哦哦哦,可是……出哪個呢?”雖然只是湊數的,可姚蕩還是覺得很開心,這是不是表示她的姐妹團又一次接納她了?
“這個這個。”有人歪過頭來,大喇喇地檢視她的牌,給出意見。
姚蕩想都沒有想,就乖乖地把對方點的那張牌抽了出來。
“哎呀,贏了!”
“……”很顯然,她又被擺了道,好在兔相公今兒心情好,給了她足夠的賭資,“再來再來。”
當對手是個傻乎乎的貨色時,眾人反而沒了玩下去的興趣,話題很具跳躍性地被牽引到了八卦上頭,“欸,十三蕩,淑雨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把太子搶走了?”
“怎麼可能?!搶朋友的男人,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