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緊,傾身一口含住,急切的吮/吸捻弄。
身體被對調變成男上女下,結合的那處一片黏溼。
有力的深入,撞擊,律動,他在她體內肆無忌憚的需索。
暗啞的喘息混合嬌軟的呻/吟,在狹小的車內空間久久的迴盪。
一次次的釋放,他帶領她奔赴欲/望的頂端,享受淋漓盡致的高/潮。
……
一切終於靜止時,思虞再度昏睡。
冷錫雲從車後置物層裡拿過一盒紙巾擦拭彼此一塌糊塗的下身。
等穿戴整齊,他摸索到自己的手機撥通黃勃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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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再度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渾身痠痛。
這是她醒來體會到的第一個感受。
睜開眼發覺自己置身熟悉的環境,她有片刻的茫然。
腦海裡閃過一些凌亂的片斷,當記起遲晉延腿上中槍受傷時,她猛地一下坐起來。
“你醒了?”
冷錫雲走進來,在她床邊坐下。
思虞望著他,良久才問:“怎麼回事?為什麼那些人要綁架我?”
冷錫雲也不瞞她:“綁架你的人叫盛安,寒微就是和他在一起。”
思虞愕然——所以盛安綁架她是為寒微和他們未出生的孩子報仇?
“已經沒事了。”他攬過她的肩輕擁入懷,“兒子還在齊莘家,你換套衣服我們過去接他。”
“他呢?”思虞推開他,臉上寫滿焦慮:“他怎麼樣了?”
冷錫雲知道她問的是遲晉延,凝了她一會,開口道:“已經做了手術把子彈取出來了。”
“我想先去醫院看他,再去接兒子。”
她說著撐起痠痛的身子下床開啟衣櫥拿外出要穿的衣服。
冷錫雲望著她,沒開口阻止,臉色卻有些陰鬱。
其實盛安綁架她並非只為寒微,而是他把盛亞建設逼入了絕境,並在短期內要收購盛亞,盛安走投無路了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綁架思虞以便要挾他把盛亞還給他。
而自上次她被容湛的人抓走一事發生後,他便派人暗中保護她們母子。
昨天若不是她揹著他把兒子送去父親那,自己獨自去參加遲卉的葬禮,也不會讓那些人有機可乘。
值得慶幸的是並沒鑄成大錯,否則就算把盛安碎屍萬段剁成肉泥也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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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和冷錫雲趕到醫院時,餘政廉恰好從遲晉延的病房出來,手裡拎著一隻保溫杯。
“小虞,你沒事吧?”餘政廉一見思虞便關切問,目光上下打量。
思虞搖頭。
“護士在給晉延擦身,你一會再進去吧。”
思虞又點頭。
餘政廉似乎還想說什麼,瞥了眼攬著思虞肩膀的冷錫雲,無聲嘆口氣道:“我先走了,回去給他煮些粥再過來。”
思虞目送他離開,站在病房門口等護士出來。
冷錫雲抓過她不自覺絞在一起的手,冰涼的觸感讓他皺眉。
“他的腿沒事,傷口很快就能癒合,以後也不會有半點後遺症。”這是給遲晉延做手術的主刀醫生親口說的。
思虞輕輕閉上眼,“是我連累了他。”
似乎他和她在一起時的大多時候都是在為她擺平各種大大小小的麻煩,而她卻從來都是帶給他傷害。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昨天為什麼去找他?”
冷錫雲不語,聽她繼續道:“我希望他能變成我們的家人,希望你們兄弟好好相處。”
思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