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離別的承諾,我們都要活著,好好活著,不管何時才能真正團聚,至少讓我知道你是平安,那麼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只願你平安!
再遇 文 / 憐心。
李世民的小小吩咐便讓我受盡憂待,錢財自是滾滾而來,一年過後(619年八月),便在長安開了大大小小的鋪面,米店,刀店,錢莊等。當然在外人眼中店主自是沈劍,沈劍也已成了長安商人之首,而我卻甘做幕後之人。
李世民果然信守承諾,除了征戰外便會來我這坐會,慢慢與他交談也發現他見識抱復遠大,也很沉穩。
也在此時,皇宮裡發生了大事,劉文靜(李世民的人)是慫恿唐高祖李淵取天下的首義功臣,隨李淵、李世民父子征討,功勳卓著,高祖即位後,官居吏部尚書,領陝東道行臺左僕射,封魯國公。同時的裴寂也是起事元勳,更受親信,這為劉文靜所不平,為此在議論朝政時常常與裴寂對立,彼此矛盾極深。
劉文靜曾與他的弟弟通直散騎常侍文起酣宴,酒後狂言,拔刀擊柱道:“必當斬裴寂耳!”
這原本是喝醉後感情衝動,理性失去控制的宣洩,但被一個失寵的姬妾聽見,把話報告了皇上說他要謀反,皇上現今將他正押至天牢。
“秦王今日好像有心事,”我淺笑看著憤怒而來的李世民。
李世民蹙緊濃眉道:“你難道沒聽說嗎?朝中現已分為二派,一派支援大哥,一派是我,而且那裴寂老頭好像成心跟我過不去。”
“秦王功勞太大了,惹人話柄。令秦王心煩的只怕是你手下的劉文靜吧?”
“打仗不是勝就是敗,可是父皇好像誠心跟我過不去,文靜敗了被撤職,此次酒後失言,說非殺裴寂不可,被他家中失寵的小妾告知,裴寂於是唆擺父皇對文靜誣以謀反,現在正在天牢之中。”李世民憤怒的緊攥拳頭說道“怎麼說文靜都是跟我們一路打過來的,對大唐忠心不二,”
“你父皇不是找了人調查嗎?何須擔憂,在說了秦王手下強兵、謀士多不勝數,失去了一個劉文靜也算不了什麼。”
李世民怒火更熾熱道:“怎麼連你也說這話,”
“秦王最好別幫他求情,”我輕描淡寫道。
“你。。算了,不跟你說,我先走了。”李世民說罷便拂袖而去,歷史上的劉文靜是非死不可,劉文靜事件暴露了李淵、李世民父子之間乃至李建成、李世民兄弟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但在平定天下的統一戰爭未完之前,這些矛盾即使偶有暴露,卻也始終因雙方的剋制而不至於激化。
但這股潛流既然存在,就難免終有一日湧出地面,甚至氾濫成災。
“夫人,小姐醒來了。”李世民走後不久,丫環便抱著思成來找我,思成現已一歲多了,會走路只不過仍會摔跤,她五官長得很像建成,會喊爹孃了,而李世民也並未知我已生了女兒。
“娘。。”思成見我便撲了過來,我抱著她輕聲低語道:“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娘帶你出去找沈叔叔好不好。”
女兒是我最大的安慰,很少吵鬧,抱著她我們便出門去找沈劍,而沈劍一天到晚都在錢莊裡忙。
街上人群很多,女兒由丫環抱著瞪大眼四周瞧著,顯得很高興,我情不自禁的跑上前逗她玩著“思成看這裡,娘在這裡,”
正在逗得女兒嘻笑之際,肩膀上拍著一隻手,一聲不確定的聲音倏地響起“葉琳?”
我只能呆滯的站著不敢動,身後的人會是誰,李建成?會是他嗎?不敢回頭,一顆心狂亂跳動著。
深情告白 文 / 憐心。
過了片刻後,我終於鼓起勇氣轉過身,羅士信那張冷酷陰沉的臉映入眼簾。
我扯動著僵硬不已的臉輕笑道:“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