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咱們至少得知道,是誰把她傷成這樣的。”
艾滋聽到我這句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一個勁的點頭。
呂先生想了一會,說道:“我得先檢查一下,她的傷是真傷還是假傷。如果是假的。咱們馬上殺了她,如果是真的,咱們就帶回去好好盤問一番,怎麼樣?”
我和薛倩都點了點頭。
呂先生吩咐我站在旁邊,提著大刀,擺好了架勢。
我現在像是刑場上的劊子手,大刀正對著艾滋的腦袋。只要她有什麼異動。我馬上會砸下來。
而呂先生則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身邊,開始檢查那些傷口。
過了幾分鐘,呂先生退了回來,一言不發的看著艾滋。
我問道:“怎麼樣?到底是真是假?”
呂先生猶豫了一會,說道:“好訊息是,她的傷是真的。看樣子今天確實有人想殺她,而她不是在算計我們。”
我問道:“那壞訊息是什麼?”
呂先生撓了撓頭,有些發愁的說道:“壞訊息是,她的喉嚨被人傷了,應該不能說話了。我們把她帶回去,恐怕也問不出來什麼。”
我無奈的說道:“重傷她的人是什麼意思?故意把她送到我們面前,又讓她什麼也說不出來?這不是在耍我們嗎?”
呂先生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那人想要殺了她。只不過,她的手腳很快,一直在躲,而且,似乎有人在幫著她逃走。所以她才勉強活了下來。落了個重傷的下場,而不是死掉。”
我心裡面沒來由的有一絲緊張。我向呂先生說道:“要殺她的人會不會仍然在附近?咱們壞了他的好事,豈不是很危險?”
呂先生向周圍看了看,說道:“咱們找到艾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那人沒有再出手,看來對我們有些忌諱,不敢再現身了。我們走吧,先把她帶回去再說。”
艾滋只是一個魂魄,輕飄飄的,沒有什麼重量。我們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將她帶回到空亡屋了。
回去之後,我看著艾滋,心裡面有些發愁。我問呂先生:“她的傷,能治好嗎?”
呂先生搖了搖頭:“難。”
我嘆了口氣,說道:“這麼說,她對我們沒用了?”
薛倩說道:“你們別喪氣啊。她雖然不能說話了,但是可以寫字啊。那人砍掉了她的手腳,咱們可以給她一支筆,讓她用嘴叼著寫。”
我眼前一亮,說道:“這是個好辦法。”
空亡屋裡面有現成的紙筆。我把筆塞在艾滋嘴裡面,把紙鋪在地上,催促道:“快寫,告訴我們,是誰要殺你。”
艾滋看了我們兩眼,然後低下頭,叼著鉛筆寫了起來。我看見她在紙上寫了一串數字。由一到十。然後就停下來了。
我催促道:“我讓你寫名字,你在這裡寫數字幹什麼?”
艾滋看著我搖了搖頭。
我衝呂先生說道:“你要不要再檢查一下,這傢伙的耳朵是不是也壞了?”
薛倩衝艾滋說道:“你該不會是不認識字吧?”
艾滋馬上點了點頭。
我氣的直跺腳:“這可真是絕了。你怎麼連字也不認識?你做賊的不認識字,這像話嗎?”
薛倩似乎很喜歡看到這種場面一樣,笑的前仰後合:“老趙,誰規定做賊要識字了?認識錢不就行了嗎?”
我坐在床上,嘆道:“這傢伙真的是沒用了。呂先生,你說咱們是直接殺了她,還是封進妖壇裡面關起來,還是讓她投胎轉世?”
呂先生說道:“還是關起來比較合適。等她什麼時候徹底改過自新了,再讓她投胎吧。”
薛倩說道:“你們兩個彆著急啊。她雖然不識字,但是咱們可以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