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各人相貌,只能聽聲音辨認——這人似乎不是昨日乘船中的某位。
“周敬仁,我們並非說他自盡。昨晚他喝了那麼多酒,誰知他是不是失足掉了下去?”
這聲音她倒熟悉,是呂季。
周敬仁一聽這話,立刻怒叫道:“呂季!定是你害我兄長!昨日他酒宴間取笑了你,你是懷恨在心!”
呂季不氣反笑,“區區幾句戲言就值得我殺人?”
旁邊有一人道:“可我昨日還聽到你飯後和他在廂房大吵,說是周兄搶了呂兄的財路……”
周敬仁抓住這點,情緒激動地抓住了呂季的衣襟道:“怪不得!呂季!你真是狠毒,只因為我兄長欲和你做同等生意,你竟下此狠手!”
暗處的許牧聽得糊塗了,在她印象中,呂季向來是清清白白的,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