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慕容小姐會受到什麼懲罰,又或者是以後覺得沒法出來見人,那你可就不要怪初琪了。”
文鋒蹙緊著眉觀察著慕容婉蓉臉上的表情,慕容婉蓉每說一句話,文鋒的臉就陰沉一分。直到邵初琪說完最後一番話之後,文鋒的臉黑得堪比鍋底,他冷冷的對站在一旁不說話的阿藍還有墨玉吩咐道:“你們兩個去婉蓉的房間,看看裡面有沒有迷藥。”
“文鋒師兄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樣不是變相縱容邵小姐冤枉我嗎?”
“我可是你從小看護長大的師妹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慕容婉蓉聽到文鋒叫阿藍還有墨玉兩個人進去她的房間搜迷藥頓時亂了陣腳。
文鋒聽到慕容婉蓉的話,徑直上前,將雙手搭在慕容婉蓉的肩膀上,一臉嚴肅地看著她“我沒有縱容琪兒,我叫人去你房間檢視一下是最快也是最有效查明這件事是不是你所做的。”
“不是,自然是最好。若是,你就自求多福吧。”文鋒促狹了一下眼,眼中盡是寒意。
慕容婉蓉看到文鋒充滿寒意的眼,頓時心慌,手腳一踉蹌,往後退了一步。
在阿藍還有墨玉兩個人離開之後,文鋒和邵初琪等人抬起腳一前一後地離開這裡。
本來就不大的房間在眾人離開之後,頓時顯得寬敞多了。
慕容婉蓉一臉不忿地咬緊牙關,握緊拳頭,滿臉猙獰地往後看了看梨花然後抬腳離開。
“婉蓉,你跟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文鋒隱忍著滔天的怒氣將手上那包用黃紙包著的迷藥遞到慕容婉蓉面前,想要看看她作何解釋。
從關押梨花房間中走出來的慕容婉蓉看了眼文鋒手上的迷藥,與剛才那個梨花帶雨,聲聲口口喊著無辜的形象截然相反。
慕容婉蓉冷笑了聲。一把短刀從她的衣袖裡面滑落到手上,身影閃過,倏忽間便出現在邵初琪背後,拿著手上的刀刃架在邵初琪的脖子上。
邵初琪脖子上,那白皙的面板就這樣被劃開一道血痕。
雖說不上是觸目驚心,但足以讓文鋒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被人抽走一樣,莫名而來的冰冷從他的頭一路遊走到腳下。
“婉蓉你在幹什麼?!還不趕緊將刀給我放開!”
“放開?”
“我將邵初琪放開,師兄你能饒過我嗎?”
“沒錯!迷藥是我放的,短刀也不是我用來護身而是用來殺梨花的。”慕容婉蓉促狹了眼,眼中盡是陰狠。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文鋒一臉痛心地看著慕容婉蓉。
“因為她!邵初琪,是她搶走了你的心!若不是她,你一定還會像以前那般待我,而不是吼我罵我。”
“她不是想要梨花淨化的血做藥引嗎?我就要將梨花給殺了,我看她上哪找藥引去!”
被她挾持著的邵初琪聽到慕容婉蓉這番話後,輕笑出聲“慕容婉蓉你終於肯承認你想做的事了。”
“邵初琪你笑什麼笑?!你給我閉嘴!”慕容婉蓉覺得邵初琪的笑聲覺得無比刺耳,架在邵初琪脖子上的刀又用力些,刀刃往裡邊深進了幾分。
“婉蓉你。。。你別激動,有事我們好好說,你先把刀放開。”文鋒苦口婆心地勸道。
可以一心想要邵初琪的命的她又怎麼會聽得進?
“我笑是笑你終於將實話說出來了,我笑你可憐,笑你愚蠢,笑你白痴。”邵初琪這番話對於慕容婉蓉來說,無疑是火上加油,讓她心裡的這一把妒火燒得更劇烈。
這不;架在邵初琪脖子上的刀刃又往裡深進了幾分,鮮紅的血在銀白的刀刃上流出一條小道,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邵初琪你給我閉嘴!”慕容婉蓉爆吼出聲。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