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開啟門道:她自殺了,現在正在搶救!
硯青眼都不開,懶懶道:那你就去唄!
我……!揉揉眉心,不由分說,上前伸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將只穿著睡衣的女人打橫抱起,低頭冷聲道:一起去!
喂……好……好吧!不得不環住男人的後頸,感受到他的步伐很大,很是著急,這谷蘭是不是有病?沒事鬧什麼自殺?太不珍惜生命了,父母生養她就是為了讓她去死的嗎?挑眉瞅著男人,雖說下樓的速度過快,卻還是沒有讓她覺得不適。
這一刻她明白了,這個男人過於重情重義,也相信他並非和谷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否則他不會抱著她去。
許久後,坐在副駕駛座上偏頭打量,消瘦的下巴透著堅毅,緊抿的薄唇總是顯示著他的無情和冷酷,一頭漆黑的短髮帶著淡淡的洗髮水味,看上去氣宇軒昂又散發著隱隱的陰冷之感,一看五官就知非正統亞洲人,世間最完美的混血作品……
看什麼?柳嘯龍邊開邊無意間轉頭,卻見女人正瞬也不瞬的瞅著他打量,便淡漠的詢問。
硯青的視線最後定格在了那菱角分明的薄唇上:突然發現你又變帥了!
‘呲啦!’
啊!某女立刻抬腳蹬住前方,這男人故意的嗎?驚愕的伸手扶著心臟,好在有安全帶,不知道她現在說話都得小心翼翼嗎?居然弄出這麼大的動作。
緊急剎車,就這麼停靠在路中央,鷹眼危險的轉向旁邊的妻子,並沒發現有玩笑味後再次啟動引擎無聲飛馳,但緊蹙的眉頭卻剎那間舒展開,看似面癱的面部,腮邊卻出現了淡淡的紅霞。
硯青看著男人臭著的一張臉剛要開罵,就眨眨眼,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轉身開始用十指梳理髮絲,將瀏海全部縷向腦後,卻發現怎麼都不如意:你先給我把頭髮綁起來!
乖乖,又臉紅了,這男人真是她見過最極品的,即便你真的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至於也這樣吧?昨晚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這男人對著幹爹乾媽獻殷情,嘴角一直掛著笑,充分證明,自己在他心裡沒有乾爹乾媽有威嚴。
好吧,他能尊重乾爹乾媽,不在他們面前表現死人臉,說明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了長輩,如果這不是她的老公,她會讚美他的。
柳嘯龍聞言斜睨過去,不耐煩道:放下來不是更好看?
我知道,但是不夠精神,快點!出門前打扮自己,那是對別人的尊重。
自己弄吧!沒有停下的意思,只是不停踩油門,眼裡是慍怒,對女人在這要命關頭還梳頭的態度嚴重不滿。
硯青費力的整理,發現手臂累得快無法動彈就捂著肚子道:哎呀……你兒子又踢我了!
男人再次皺眉,後不得不停車,冷冷道:下次換個新招,轉過頭!接過頭繩迅速的將軟軟的髮絲開始梳理向頭頂。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啊……你輕點!會不會梳頭?這男人真是做什麼都那麼令人討厭。
白皙的小指扣下點瀏海垂放在雙頰……
硯青再次不滿:不要瀏海,全給我梳上去!辮子扎得不要太高,不要太低!
柳嘯龍做了個深呼吸,後看著那飽滿的前額道:腦門本來就不小。下一句絕對是‘還自認為這樣好看’。
切,腦門大,代表著裡面裝滿了智慧!有的想還沒有呢。
聞言某男鄙夷的笑了笑,將瀏海也全數撥弄到大手裡,後用頭繩紮好:我怎麼就沒看到你的智慧?
柳嘯龍,你沒事找事是吧?憎恨的瞪過去,有這樣的丈夫嗎?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她怎麼沒智慧了?要不是因為這麼泉湧的頭腦,她早死在他手下了,馬來西亞那一關就過不了,這就是智慧。
好了!沒有再說具備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