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理,習慣了那樣的他,這會突然手中多了幾袋東西,感覺真的很是奇怪。
“走啊!”他也明顯生氣中,冷聲喊了一句,走在前面。
將一大堆的東西丟上車,他對我一個眼神示意,要我鑽入車裡。我氣憤朝後座走去那時,忽地又感覺自己的腳步虛浮了一下,又一次暈厥襲來,幸虧我及時扶住車門,才穩住車子。
我又努力睜眼,試圖找回光明。
段焰發現了我的不適,從車窗裡探出頭來:“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搖了搖腦袋,鑽入了車裡,有些有氣無力,說了一句:“大概是餓了。”
段焰回頭看了一下手機,才問:“要吃什麼?”
“隨便!”其實我並不覺得自己肚子餓,相反感覺呼吸有些不順暢,有心悸的感覺。我想,大概是昨晚在河岸吹冷風的下場。
“為什麼我並不知道有叫“隨便”的食物?還是七零後的我和你們八零後有代溝?”段焰存心找碴,不然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隨便的意思就是隨便吃什麼!”我的語氣並不是很友善,朝他吼了一句。
段焰被我無理由的吼了一句,深深皺眉,也許,他從沒有被女人吼過?所以臉色越來越陰沉,從牙縫裡逼出一句:“我真後悔答應要尊重你!好!你想吃隨便,現在就去吃“隨便”!”
“……”我沒有回答,而是選擇閉上了眼睛。
油門一踩,車子又在公路上飛馳了,七拐八彎的,不久後,他才停下車。
“下車,吃隨便!”
我睜開眼,往窗外看了一下,是一間高雅的菜館。裡面環境幽雅,放著輕柔的音樂,進入這裡,不免心情舒暢。
等待上菜的時候,段焰突然盯著我一直沉默臉孔,莫名問了一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嚇人?”
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嗎?沒好氣,把責任推在他身上:“你虐待我唄!若不是你天天逼我喝酒、逼我吃不願吃的東西、感冒發熱也逼我上班、昨晚還害我跑去河邊吹冷風、嚴重營養不良,不然會這樣嗎?”
只是,為什麼聽去,我的話有點怪怪的味兒?酸酸的?
他皺眉問:“平時,不是有傭人按你喜歡的口味做菜嗎?”
我也反問:“一個人吃飯很枯燥無味,難道你不知道嗎?”
他一怔,之後似笑非笑,喃喃道:“難怪。”
“……”我的回答有誤?
“即然如此,今天我正好陪著你。菜來了,你就把桌面上的全吃光了吧!”段焰非常霸道的指著滿桌的菜餚說道。
我本就不餓,現在看著這一桌子的菜我看都看飽了,更別說吃了。但又想想一日三餐總得要吃的,何必去計較,低下頭,扒了一口白飯。
就當這時,段焰卻夾了一塊雞肉堆入我碗中,得意的嘴臉說:“吃啊!吃飽了,你就沒借口說我虐待你了。”
不一會,我的碗中堆得像座山,全是他夾給我的,且全是肉類,讓我一陣錯愕。
終於,忍不下去時,我喊了一句:“夠了,我吃不完,別全塞給我,我不是飯桶!”
為了不讓他繼續虐待我的胃,我把他夾給我碗中魚肉一夾,還回他碗裡。
當那魚類放入他碗中時,他立即沉下臉色:“我不喜歡吃魚……”某人瞪著碗中的魚肉,那眼神彷彿在說:魚怎麼又活過來了。
“你不喜歡吃?那正好,其實我也不喜歡吃我碗裡的,我們來對換!”狡黠一笑,我就把自己的碗往他前面一推,要跟他交換。
“妄想。”段焰居然猜到我心思,一口吞了我夾給他的魚肉,然後嚥了下去。
我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僵著,害我一下懵了,瞪著自己碗中的雞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