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不由自主地辯解:
“我之前說的是,誰救我,我就把我最寶貝的相機送他,哪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以身相許!”
“嘿!你唬誰呢,這哄小孩的話胖爺我能信?也不害臊,大老爺們兒得敢作敢當不是!”
王月半早看蔣嘉許不順眼,逮著機會就一頓數落。
“哼!胖爺我算是長見識了,你這樣的‘膽小鬼’,遇事只會等人救,你知道這‘黑白僵煞’有多厲害嗎?被它抓一下,那毒可不是隨便什麼藥能治的!”
,!
“就咱這條件,受了傷基本等於‘玩完’!你懂不懂事態的嚴重性!”
王月半的聲音首次嚴肅起來,眼裡閃過一絲寒意:
“下次再這麼‘磨磨蹭蹭’,就自己找個旮旯‘解決’,別拖累我兄弟吳天蛟跟你一塊兒冒險!”
王月半語氣異常沉重,目光緊盯著蔣嘉許,一字一句敲在他心上!
“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蔣嘉許連忙擺手,一臉錯愕,心裡委屈極了,當時的情形實在太“邪門”了,自己好端端的,怎會一見“黑白僵煞”就邁不開腿!
可事實擺在眼前,任憑他如何解釋,怕是也沒人會信。
就在這時,人群前端傳來一聲沉穩的話語:
“都別吵了,快來看看這個!”
吳天蛟的提醒引起眾人注意,大家圍攏過去,只見吳天蛟的手電筒照在不遠處的地面。
眾人看清後,面面相覷,一時無言。
半晌,阿寧才疑惑地開口:
"吳天蛟這這可是曼陀羅,不對啊,這玩意兒原本該在主墓室通道口那塊兒,咋就突然冒這兒來了?這這咋想也不對頭啊!"
吳天蛟臉色沉得能擰出水來:
"我打飛那‘黑白僵煞’時,它倒地一摔,從它外衣裡頭滑出這株曼陀羅花!"
阿寧聽了這話,臉上的神色跟走馬燈似的變了幾遭,嘴張了張,似是要說啥!
這時,人群中猛地爆發出一聲驚呼:
"哎喲喂,真是缺德帶冒煙的!胖爺我算是明白了!這事兒準是人乾的,先前我跟吳天蛟離開主墓室口子時,就瞅見那朵‘曼陀羅’不見了,我還當是你們哪個見財起意,私下揣走了,哪曾想竟是要咱們的命哩!"
"阿寧之前提過,曼陀羅渾身上下都是毒,花粉香氣也不例外!中毒了會頭疼、脫水、眼瞎、手腳不聽使喚,瘋瘋癲癲,抽搐啥的!"
王月半說到這兒,目光往人群裡的孔正業身上一掃:
"我一開始就覺著不對勁,老孔人到中年,處事圓滑得很,怎的一見著他‘表弟’的遺體,就激動得兩眼通紅,顯然是中了曼陀羅花粉毒,外頭一刺激,就發了狂!"
高大的青年蔣嘉許聞言,臉色也變了,他瞅著王月半,有些不確定地開口:
"這麼說,我剛才發現自己腿腳不靈光,也是曼陀羅花粉毒的後遺症搞的鬼?"
"這也太損了,到底是誰幹的?"
蔣嘉許有些火大,自己悄無聲息地被人陰了一把,這口氣實在難嚥。恍惚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羅導師,之前聊起奇花異草,你挺在行的,這‘曼陀羅’花粉的毒,你有法子解不?"
"呃,怪了?羅導師,羅威爾?"
蔣嘉許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卻沒找到想找的人。
"咋回事,羅威爾人不見了?"
想到這,蔣嘉許心裡一緊,臉色幾番變化!
蔣嘉許神色有些慌亂,之前一路緊張,沒留意羅威爾去了哪兒,還以為他就混在人群裡。
這時,吳天蛟在人群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