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怎麼覺得這盤白切雞沒有剛才好吃了呢?
梁秋彤是誰啊?她就是東方深深肚子裡的蛔蟲啊,所以立即心領神會了自家姑娘的意思,雙手放在桌下有些磨拳搽掌起來,暗暗想著,希望這個白痴不要陣亡太早才好,免得沒得玩了。
“二位姑娘好,小生這廂有禮了。”那位猥瑣男來到東方深深主僕倆這桌,拱拱手,行了一個書生禮,接著又道:“小生姓趙,名庫茨,字苟思,家有恆產,良田無數,尚未娶妻,今日有幸得見兩位姑娘的天姿國色,十分神往,不知能否與兩位姑娘交個朋友?”
東方深深依然當做沒看到這個人,只當來了個凱子而已,所以還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半毛錢眼神都欠奉給,只是心裡笑的差點要噴飯,原因就是東方深深在心中默唸了幾次趙公子的名字,立即對這位趙公子的親爹萬分崇拜,這是什麼樣的親爹才會給自個兒的親兒子取名趙庫茨?字苟思的?這不就是真名找苦吃,表字趙狗屎嘛,絕了
梁秋彤聽了趙庫茨的自我介紹之後也是心裡差點笑爆了的,所以兩眼閃著戲耍好玩的光芒道:“好哇,既然要交朋友就得請客,本姑娘這一桌酒菜是不是就算你的呢?”梁秋彤畢竟是個地地道道的古人,凱子是什麼她是不懂的,但冤大頭還是明白的,所以心裡算計開來了,有人幫付酒菜錢,不要買不要,吃完她還要打包。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苟思能請兩位佳人吃飯當真是榮幸之至,不知可否得知兩位姑娘芳名啊?”趙庫茨雖然見最美貌的白衣姑娘沒搭理他,心裡暗暗有些黯然可惜,但是另外一位黃衣的嬌媚姑娘卻是挺熱情的回應了他,心裡立即就開心起來,覺得倍兒有面子,自稱也不自不覺從小生變成了表字苟思。
“好哇,想知道也成。”梁秋彤假笑一個,故意賣了個關子,也不馬上回答,只是轉頭便拉開嗓子道:“小二哥,過來一下。”
趙庫茨站在一旁有些疑惑,但想到第一次見到佳人,不能在佳人面前顯得太過無知或是太過急切了,所以儘管他心裡真的很急切也充滿了疑問,但還是按壓下心中的急切,暫時默不作聲起來,打算看看情況再定,順便裝一下深沉,這樣顯得比較有內涵些。
待到小二哥小跑而來之後,梁秋彤這才一臉認真的道:“小二哥,把選單給我。”
小二哥聞言,心裡雖然疑惑這兩位美貌的姑娘點了那麼多菜餚,吃完了竟然還能吃的下?但職業操守告誡他,少說少問,抱著客人的事情不要打聽的原則,依然恭敬的雙手遞上了選單。
梁秋彤笑眯眯的接過選單,一頁頁翻著,芊芊玉手這裡點點,那裡點點,然後邊指邊說道:“小二哥,再給本姑娘來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嗯,這個也不錯,這個也成,嗯,這個本姑娘也要了,還有這一頁的本姑娘全要了,打包”嘿嘿,全是選單上最貴的菜,找苦吃,找狗屎,看姑奶奶今日不吃窮了你。
小二哥一邊聽著一邊狂點頭,手下也不停,麻利的急著,梁秋彤心裡暗爽,站在一旁的趙庫茨如今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看著美人兒的芊芊玉手點的全是好再來最明貴的菜式,心裡大概算了一下,好傢伙,今日是要大出血了,便覺得有些肉痛起來。
趙庫茨想著雖然他家裡還真有幾個錢,但那是他老子的,他老子還沒去世,家產還不是他繼承,所以這一餐請的估計得要他半條命了喲,趙庫茨心裡肉痛不已,但臉上卻有不能在佳人面前顯現出來,所以憋的有些漲紅,臉色很是古怪。
“小二哥記好了嗎?記號了就連同本姑娘現在這桌的酒菜錢一起結賬,諾,就問這位風度翩翩的趙公子要好了。”梁秋彤說著,指了指站在一旁因為肉痛而面部有些扭曲的趙庫茨說道,接著又柔柔一笑的對趙庫茨道:“是不是啊?趙公子?”
“是是是。”趙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