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仗怎麼從河間府打到邢州,就結束了。這中間不說幾萬裡,來回兜也兜了好幾千裡地麼就沒有人發現?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得悄悄問是他親生母親到底是誰?
石堅喝了一口,他又說道:“等到局勢安穩,不但不能讓某個大臣專權。臣有句話不知該不該當說。”
“說,哀家恕你無罪。”
“那臣就說了,連皇上也要會放權監權。”
“什麼意思?”劉問道,這句話說得太模糊不懂。
石堅說道:“太后,可想趙江山永保萬年不是八百年,五百年百年。”
石堅得有些忤逆,可也是事實。除了周朝八百年外個朝代有多長時間?
“可有計策?”
石堅搖頭:“也敢想。但太后既然今天與臣交談。臣也斗膽說一句。現在幾位先帝以及太后聖上賢明。可龍有九子,萬一有一個不賢明的主君,怎麼辦?”
劉娥思,這確實不好辦,一個封建朝代的敗壞,主要還是主君不夠賢明,導致社會關係緊張。最後崩潰,但這個誰敢保證?
“因此必須進一步放權,讓大臣處理。但也要監權,不能主君放了權後,讓某個大臣專了權,反而生起覬覦之心。”
石堅只能點到這個地步了,再點劉娥就要翻臉了。
實際上他指的就是君主立憲制。這是讓劉娥腦海裡留下一點映像,然後大洋島那種特例在哪裡,讓她想,讓她發問。自己不能提。
可劉娥一時半會那可能想清楚,怎樣放權,怎樣監權,還讓朝政在自己掌握之中,同時還會杜絕主君昏庸,這好象都很矛盾。不過她也知道就是石堅有想法,現在也不敢說。這個爭議更大。
石堅看她在想啊想的,這時候江公公也將他們的談話記錄下來,石堅這才說道:“太后,那件事不用太操神,還是商量如何將大宋從這泥水裡拖出來。”
不說不知道,劉娥都忘記了大臣們還在大殿上等著。於是與石堅一道回到大殿。但這回也放心了,人家主動說了將事情做完,什麼官都不要了,而且連如何將趙氏江山永保千萬年都在考慮。於是宣旨。
這回石堅是真的升官了,昭文館大學士兵部侍郎戶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大臣還在發愣,昭文館大學士能理解,首相嘛。其實宋朝宰相掛這個名的也不過一小半,大多數是集賢殿大學士,怕宰相專權。也都是掛著六部尚書或者侍郎的職稱。但怎麼一下子出來兩個。可後面一句話讓他們都呆住了。這道聖旨後面繼續說,因此為國家危難之秋,讓石堅暫時協助聖上,總理全國政務軍權。
連趙禎也在望著簾後,今天母后是怎麼了,太陽開始從西邊出來了?
劉娥這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宋朝宰相只是名義上的風光,可權利遠不及唐朝的宰相。但現在軍事不用說了,必須要石堅解決,這點那個人不服氣都不行。經濟,就更不用說了,石堅掙錢的本事,比他軍事上的本事更大。還有戰後的百姓安撫,至少這次大亂後,宋朝想恢復到以前的盛世,沒有好幾年是不行的。這還是要小心翼翼,否則就會立即演變成災難。可這中間牽扯到軍事、經濟、民事、農業等等,各個方面,有許多是宰相管不了的。
劉娥讓交子的事弄怕了,因此想走一條最快與最好的捷徑,不能於犯下大錯,因此就是石堅做了宰相,還得對他再放一點權。所以她才有了讓石堅下跪,說讓他有霍伊之權的故事。
這也是她的看法。如果石堅真有霍伊的權利,宋朝也早沒有了這些紛爭變故。人家權利達到最盛的時候是說一不一,說二不二,連皇上也要往後退讓七分,而不是三分。就是石堅現在有了這個任命,離他們還早著。況且還有一個暫時,說收就收的。
不過石堅也知足了。然後謝主隆恩。開始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