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老兵,他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能爭一分鐘都是好的。從下半夜石堅命令一發布,他就騎著馬出了城,一路上還要小心地躲過契丹人的巡邏,一路向京城奔襲。連飯也在馬上吃的,近三天三夜都沒有閤眼。他將奏摺帶到京城皇宮門前,向侍衛說是石大人的奏摺。說完後,就昏了。就是鐵人也吃不消。
終於知道石堅訊息。對於石堅那些客套,連劉娥也直接略過,沒有看。她雖然權利心重,可也知道事有緩急之分。不然也不可能出來一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的俗語。然後立即將各位重臣召到皇宮議事,連梅道嘉,蕭小一,蘇仕國都喊來了。只有趙禎沒有忘記,命人將那個老兵扶進去休息。這些兵都是好漢,五千人只剩下一千兩百來人,人家還在拼命。
梅道嘉一聽,知道石堅計劃改變。他也不顧得自己只是六品的官,直接說:“現在也不要商議了,趕忙調人吧。否則契丹攻破了邢州,石大人危險事小,連河北半壁江山也沒有了。”
不用猜,他也想出因為契丹放棄了河東路,所以石堅才把握這個機會,選在邢州血戰,讓契丹裝進口袋,然後逼迫契丹談判,這樣就對宋朝有很大的談判優勢。失去了這次機會,全國還在爛,至少平滅起來,不知道浪費多少時間,犧牲多少士兵。
蕭小一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想想誰帶這一部的大軍。”
這可不是別的地方軍隊,而是京城的禁軍。戰鬥力未必可信,但脾氣肯定要信的,一個比一個驕傲,如果資歷淺,他們也都未必聽命。至於蕭小一都有可能有軍事才華,勉其為難,但他資歷不夠!朝中大臣資歷夠的不少,可沒有軍事能力,去了反而拖石堅後腿,有可能都把這十萬大軍送給契丹人吃了。
原來也有,曹利用那是沒有知說,可自殺了。大範可以,可讓劉娥打發到了陝西。也許張也行也讓劉娥下放,總督江南戰事了。文臣尖中還有,韓琦等小青年,可他們也不在京城,資歷更淺。於是你望著我望著你,都不敢接,連薛奎也不敢。不是他怕死,而且怕連累其他人。於是望來望去,都望到了張士遜身上,這次因為江寧之事,他再次調到京城來,他原來的職務讓張頂著,不過張耆比他權利大,總管著江南的軍權。
張士遜心裡叫苦啊。眾人望著他也能明白,這麼多重要官員中,只有他或者稱為上過戰場吧,而且他也做過宰相怕彈壓不了那些禁軍。可那次江寧成功守住,全是石堅安排的妙著起了作用。但他還不能拒絕國家有難,你
相,不出頭什麼時候出頭?
不過他這時候突然聰明起來,他說道:“臣願意領兵,可我要向皇上太后討要幾人。”
那就要吧,於是他要了蘇仕國、蕭小一有留在京城的種古,至於監軍廷隨便塞一個就是。於是劉娥讓盛度做監軍。因為他上過許多奏摺,專門論過兵事。
這一套陣容可謂豪華之極個當朝的副相,還有樞密副使以讓那些禁兵不敢驕橫了。而且因為知道事情緊急,於是連夜就調令禁兵,時間都寶貴。不看到那個石堅派來的人,三天三夜都不敢閤眼。
宋朝京城在動,契丹也在動。蕭孝穆也在調集人手。現在邢州兵力不足,還大多數以生疏的百姓為主,因此他開始派快馬,繞過邢州城,將邢州東邊,已經被契丹佔領的南和、鉅鹿等地契丹士兵向邢州調集。這些地方契丹士兵也不多,只有幾千人。但一旦他們到達邢州城下,兩面夾擊,想要拿下邢州就變得容易了。
因此雙方都在不知不覺之下,同時與時間在賽跑。可是蕭孝穆不是庸人,他沒有將希望全部寄託在邢州身後計程車兵身上。依然繼續展開攻城。相比於他,遼興宗與左相張儉等人更加不急,只是一個小小的邢州罷了,只要將護城河填平了,四面八方,向邢州城上湧去,邢州還不立即就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