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後面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長公主的想象力還真是好。”杜曼秋毫不讓步。
事情一下子僵持不下,廉王妃看著杜曼秋,這麼多年了這脾氣一點都沒改,冷笑道:“這麼多年你素來都是這樣,人前一面人後一面,對著我哥我孃的時候總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可是面對別人的時候,你總是這樣強勢,真是一點也沒變。”
“廉王妃也是一點也沒變,就是不知道廉王爺如今還爬不爬牆頭了!”
到此,氣氛徹底冷了下來。
廉王妃冷笑連連,杜曼秋面色鐵青,長公主一言不發,楚氏跟沈氏更是連頭也不敢抬。
當年廉王爺夜半時分爬牆會佳人的事情,雖然被很多男人傳誦,被女人羨慕,到底是不合規矩的,廉王妃也沒少聽了冷言冷語,只是別人說廉王妃也許不在意,但是被自家人這樣揭瘡疤,終究是痛徹心扉的事情。
“好,既然這件事情杜夫人覺得沒錯,只好跟本王妃進宮一趟。”廉王妃嗤笑一聲,本來很簡答的事情,就因為杜曼秋的死要面子一定要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廉王妃如何不怒?“在你的眼裡,是你自己的顏面重要,還是整個平北侯府的安危重要?順宜公主是皇上跟皇后最疼愛的女兒,在平北侯府不管因為什麼原因落了水,終究是在侯府落水,護衛公主不周的罪名板上釘釘。你不想著如何補救,居然還想推卸責任,胡亂攀咬,你怎麼配做平北侯府管理中饋的夫人?你這人從來都是自私自利,為了一己之私人前人後兩張面孔,別人不知道我可最清楚的,難不成你還想要我把陳年舊賬攤在太陽底下讓大家評評理?別以為你做的那些昧良心的事情沒人知道,天知地知總有一天真相大白於天下,早晚會有人把你收走!”
杜曼秋冰冷著一張臉看著廉王妃,嘲諷道:“王妃自從嫁給了廉王爺,眼裡就只有長公主這個小姑,哪裡還有我這個大嫂,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染成黑的,誰是誰非自有公論。我捫心自問可沒有對不住王妃的地方,王妃又為了誰為了什麼這樣對我?”
在一個家裡生活的時間長了,嫂子跟小姑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陳年舊賬,不翻還好,將就著湊合,但是一旦翻開,陳芝麻爛穀子都能捯飭上來,本就不甚有好的關係更加的惡劣。
杜曼秋就覺得廉王妃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年自己委曲求全處處討她歡心,可是轉眼間廉王妃跟廉王勾搭上,立刻就轉入了廉王妹子長公主的陣營,如何不氣惱。
責長把都。廉王妃卻覺得,杜曼秋為人小心眼,愛使小手段,當年葉青城跟長公主有段時間感情不睦,就是她在中間搗鼓的,因此很討厭她,並不是因為杜曼秋說的因為廉王的緣故,純屬是因為杜曼秋自己的原因。
這兩姑嫂一決裂就勢成水火,廉王妃素來脾氣火爆,杜曼秋綿裡藏針,這麼多年一直是不上不下也分不出勝負,誰也不理睬誰,誰也看不起誰,誰也不肯退一步,不過是當著葉青城跟葉老夫人的面短暫的維持和/平而已。
此時又因為順宜公主;落水一事矛盾一下子激化了,兩人談及以往更是言刀語劍互不相讓,都往對方心窩子裡嘴軟的地方使勁的扎一把刀,其實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此時姚梓錦跟順宜公主已經泡完熱水澡,穿戴好後站在屏風後面面面相覷。
順宜公主小臉有些糾結,壓低聲音:“我們要不要出去?”
梓錦輕嘆一聲,同樣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說我們這會子出去不是成了靶子?”其實梓錦想說,順宜公主落水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要有一個交代的,更何況梓錦還有另一個擔憂,就怕這件事情鬧大了,反而成了皇帝正大光明召見她的藉口。
而梓錦也有些懷疑,杜曼秋這麼強勢不肯同意後退一步,讓楚氏沈氏認錯揭過,是不是她想推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