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那群天使們倒抽氣的聲音。
睜眼時，對上他微微瞪大的眼。
真是難得，平常的路西法，永遠都是平靜的，從容高貴的。
這樣的表情，真是可愛呀。
“殿下，那天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能反悔，我聽見你說了一個好字，對不對？我，我不許你反悔。”
見他還是不語，我更急了。
“算數。”
路西法終於正面回應我。
語閉看著我，珍珠銀晃晃，碧眼水涔涔，如同芒寒色正的星光，看得我心裡又開始綺思亂起。
“殿下，那天晚上……”
我猶豫再三，還是問了出口。
路西法臉上竟然難得的飄起了一抹紅暈。
他問我：“手中的書，是想問我嗎，有什麼地方不懂？”
我低頭看著書，看著他，路西法莞爾。
“你，想要生孩子？”
“咳！”
“沒沒，我，我就是了解一下。”
我難得結巴的說著，實在是他的話，刺激得我不輕。
“你不是說，你曾經有過一個女兒嗎，為什麼現在，又不懂這些基本常識了？”路西法拿過我手中的書，翻看著，低垂著眉頭，我無法猜測他的表情。
“我。”
我怎麼說，我的女兒是個人類，而且，她是女人生出來的。
而你，不但是男人，而且是天使。
我想要好好照顧他。
以前小小媽懷孕時，我也時常在加班，那時候公司才剛剛起步。我想陪她，也沒有時間。
小小的媽，與我，相敬如賓，如朋友親人一樣的感情。雖是如此，但我還是愧疚。
而路西法，是我滿心滿念愛著的人。
照顧孕夫，我得開始從頭學起。
“我，我想再重新瞭解，有天也許能用到。”
只好胡亂扯了個藉口。
他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給我講解起孕夫期間應該注意的事情。我聽得呆楞呆楞的，嗯，因為其實沒有什麼不同，和人間的孕婦挺像的。
只是，我記得，原著裡面他不是振翅生子的。
那很危險。
想到此，我緊張得直冒汗，但是又想到，原著裡面，他並沒有事情，那麼物件是我的時候，應該也沒有危險吧。
我們兩人又討論了一些別的內容，天語，神數。我自詡是個聰明的人，但是在他面前，只能仰望。
“你已經很不錯了。領悟能力很強。”路西法反而安慰起我來。
他又考了我幾個問題，我都一字不差的回答，記憶力方面，我一向有自信。
路西法眼睛彎起，美得讓我心顫：“真聰明。”
我傻笑，被無數人誇過聰明。但只有他誇我，我覺得自己要揚起尾巴了。他太優秀高貴，我努力想要讓他看見更好的我。
路西法說：“考試的重點是神法和天史，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幫忙。”
我本來想點頭，又忽然的想起，他現在的身體，他可是個孕夫，我怎麼能讓他勞累。
當下搖頭：“不不，殿下不必了。我自己可以應付的。”
欣喜他的改變。只是，當愛上一個人時，總會變得小心眼兒。我又想到剛剛伊撒爾的事。
不問，我心裡始終有根刺。
“殿下，剛剛和伊撒爾……”我組織著詞語，看著他：“你，你喜歡他嗎？”
路西法眯起了眼睛，水藍水藍的大眼閃過一些迷惑的光。
說：“嗯。”
我心裡一沉，手中的書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路西法又說：“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