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媽的,你……你這演技也太差了點吧?”
看到秦風的表情,李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昨兒秦風沒向自己打聽這件事,或許李然還會相信曹國光突發腦溢血只是意外,但現在,他無比的確信這件事就是秦風做的。
“然哥,說說吧,你都聽到了什麼?”秦風笑著擺了擺手,這件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不用說的那麼直白的。
“這個?”李然在院子裡四顧了一下,顯然還有些顧慮。
說實話,李然並不想在曹國光出事的時候就來找秦風,但他心裡卻是知道,如果他不來求證一下的話,自己或許能被憋死掉。
“李然,要不要我出去遛個彎啊?”
坐在院子裡的苗六指拿著扇子站起身來,一來他是想避嫌,讓李然能暢所欲言,二來苗六指的意思卻是出去把把風。別讓他們的談話被外人給聽到了。
“哎。六爺,我可沒那意思啊。”
李然剛才的舉動只是下意識做出來的,見到苗六指起身,連忙說道:“六爺。您和軒子都是自己人。不用出去的。”
李然知道。如果要論起關係遠近的話,謝軒和李天遠是和秦風最為親近的,再往下。恐怕就是面前的苗六指了,自己說話是不用避諱他們的。
“老苗,然哥是沒那意思,你安安穩穩的坐下吧!”
秦風擺了擺手,示意苗六指坐回到椅子上,在李然進入四合院之後,他就用神識將整個四合院都給包裹住了,是不可能有人接近竊聽他們交談的。
“說說吧,外面是個什麼情況?”秦風出手之後就離開了,他心裡也比較好奇曹國光倒地之後,現場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秦風,現在事情還沒完全傳出來。”
李然看著秦風說道:“我只是得到訊息,那人在奠基儀式現場暈倒了,被臨時救護的醫生診斷為腦部出血,至於那人現在怎麼樣,還沒有確鑿的訊息。”
京城有很多圈子,這些圈子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上至朝堂大事下至市井傳言,都能透過圈子得到一些資訊。
就在曹國光剛剛暈倒的時候,李然就接到了一些人的電話,那些人知道他和曹弘志鬧了些矛盾,打電話的意思也只當是調侃李然的。
但一直心中忐忑的李然,接到這些電話後卻是不淡定了,直接開車出門來到了四合院,這也就是和秦風前後腳的功夫進的門。
“等等,我再接個電話。”正說話間,李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和秦風做個手勢後,李然接通了電話。
“嗯?確診是腦溢血了?沒救了?”
李然臉上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口中卻是說道:“唉,真可惜,這麼年富力強的一位領導走了,是咱們國家的損失啊……”
和那人客套了幾句之後,李然結束通話了電話,一臉笑意的說道:“訊息確鑿,那人突發腦溢血已經死亡了……”
給李然通話的這人,是搶救曹國光那家醫院的一個主任醫師,全程參與了搶救工作,他傳回來的資訊,是不可能有錯的。
“秦風,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李然一臉狐疑的看向了秦風,眼神中已然是多了幾分畏懼,讓人死於無形還查不出來,這種手段未免太過可怕了吧?
“我在家裡做了個稻草人,每天用針扎他,就把他給扎死了。”
秦風聞言打了個哈哈,胡言亂語了幾句之後,開口笑道:“然哥,那人的事可是和我沒關係啊,您這是第一次問,也是最後一次問了……”
“我……我信你才怪……”
聽到秦風扎小人的說法,李然心裡頓時哭笑不得,但他也知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是不能再問下去了。
“等等,又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