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溟軒直接愣住了,看著梓錦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杜清怡早就死了,這時候屍骨都爛掉了!”
“這是我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溟軒,我想讓你派人去驗看杜清怡的墳墓,看看裡面究竟有沒有屍骨!”梓錦知道要想在別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開棺驗屍,就只有葉溟軒手下的錦衣衛能辦到了。
葉溟軒這下子真的呆掉了,開棺驗屍……
“小丫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梓錦拿起酒壺,給葉溟軒斟了酒,又給自己倒滿,這才說道:“是我今天突然猜想到的一個很不可能但是又符合邏輯的猜想,我把事情說給你聽聽,你是旁觀者清,聽聽我有沒有說錯。”
葉溟軒玩笑的神態漸漸收了起來,看著梓錦說道:“好,你說。”
梓錦就把自己的猜想跟分析,以及自己能想到的已經握在手裡的疑點,一點點的,如抽絲剝繭一般慢慢的說給葉溟軒聽。
一個細細的說,一個鄭重地聽,足足過了大半個時辰,這才講解完畢。
葉溟軒眉眼之間湧上興奮之色,赤著腳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神情激動不已,看著梓錦說道:“你這麼一分析,我也覺得事情很有可能跟你說的差不多,難怪你要我開棺驗屍。的確,如果杜清怡真的死了,那她的墳墓裡就一定會有屍骨,如果她沒有死,那麼棺材裡就有可能什麼也沒有。畢竟杜清怡下葬的時候沒有誰親眼看到,也沒有誰親自證實裡面躺著的的確是杜清怡。”
“對,你還需要一名手藝極高的仵作,如果棺材裡真的有屍骨,最好能驗一驗那人是不是杜清怡。”梓錦說到這裡話音一頓,“以前看宋慈洗冤錄,裡面就曾經說過,每一個人都有與眾不同的體徵!古時還有一種極其詭異的辦法,那就是滴血驗骨!你可以找對這方面有研究的仵作幫忙,至於鮮血,自然應該是跟杜清怡有血緣關係的杜曼秋,只是怎麼從杜曼秋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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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從皇子身上下手也是一種辦法。”葉溟軒緩緩的說道,如果直接從杜曼秋身上下手,一個不慎就會有背上大不小孝的罪名,而且在侯府之內行事多有制肘,並不是一個好法子。
實之制侯。梓錦其實也覺得如果從杜曼秋身上取血樣實在有些難度,平常都有丫頭婆子圍繞著,想要下手著實有些難度,而且杜曼秋很謹慎,想啊喲設計她並不容易。
聽到葉溟軒這麼說,梓錦覺得難度也不小,皺著眉頭說道:“大皇子又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你說要取血就取血的?”
雖然有了大體的方向,可是要實施並不容易,有很多的困難在眼前。更何況滴血驗骨不過是一種傳奇之方也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兩人對視一眼,梓錦想了想說道:“還是由我下手比較好,雖然在內院也有些難度,但是比起你要跟大皇子下手總要容易得多。”我這邊還未得手的時候,不如你先去問問仵作滴血驗骨這事能不能成比較好。”
葉溟軒慎重地點點頭,又看著梓錦笑道:“方才我的話沒有說完,你要查的那人落腳處就在城西的一個十分精緻的宅院裡,我也派人查了那院子的主人,是早些年靖海侯在京中置辦的產業,只是這院子並不是以靖海侯的名義買下的,而是轉了好幾回手,可見是迷人眼線的招數。不過的唬得住別人,可奈何不了我。”
梓錦就嘆息一聲,雖然早有預料,不過得到確切的答案還是有些震撼。
“如果藍娘真的是杜清怡,那就能解釋得通為什麼皇帝總會招吳禎進宮了。而且這樣一來吳禎豈不是跟大皇子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梓錦眼睛一亮,看著葉溟軒說道:“我們從吳禎身上取點血不成麼?”
兩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