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相信什麼巧合!
如果真的是巧合,在主人家的地盤上就算是客人也不會這樣招惹麻煩吧?
梓錦心裡有種感覺,這人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雖然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梓錦知道自己的感覺一定沒錯,因為來的這個人身後跟著足足有七八個人。梓錦皺眉,這個垂花門很偏。並不是姚府正正經經的待客的大垂花門,只是偏角的小垂花門,卻還能招來這麼多人,梓錦心裡冷笑一聲。
只是梓錦有個問題想不通,吳禎回來的訊息應該是隱秘的,這些人怎麼就知道吳禎今日回來,又怎麼會在這裡堵著二人?他們又憑什麼這麼肯定自己跟吳禎一定會見面?
梓錦不由得想到了方才消失的吳三夫人……心中就是一片冰冷,不會是吳三夫人做了什麼手腳吧?可是吳三夫人向來是風光霽月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做這樣齷齪的事情,如果不是吳三夫人,還有什麼人對吳禎的行蹤這樣的熟悉?
梓錦再一次感覺到了濃濃的危險,如果有人能這樣的料敵先機設計自己跟吳禎的話……梓錦真是要對那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到了這個地步,梓錦又怎麼能輕易的走開,只得折回身去,隔著垂花門五六步遠止住腳,神態大方的說道:“這裡是我家,招待客人也是職責。更何況男女有別,吳將軍在垂花門外,妾身在垂花門內,相隔甚遠,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諸位還有什麼疑問?”
“光明磊落?好一個光明磊落。若是心中無愧,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遮掩?”先前說話的男子譏諷出聲,隨行的諸人鬨笑出聲指指點點。
吳禎眼眸一眯,側臉看向那男子,先是打量一番,然後才說道:“這位兄臺,我跟姚家大少爺姚長傑是好友,這次來不過是恭賀他喜得千金,不曾想反倒是迷了路,這才多嘴問了一句。沒想到問的人卻是葉三少夫人,一切只是巧合而已,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只是說我也就罷了,若是敢汙衊別人的清白……小心出門不得善終!”
梓錦心裡悶笑一聲,這個吳禎的嘴巴夠毒的。
那人不僅不怒,反倒是譏諷的一笑,“喲,還真是體貼至極,連名聲都這麼樣照顧到……嘖嘖,當初你們沒成親還真是可惜了,就是不知道葉三少知道他的妻子揹著他跟前未婚夫婿私會會有什麼想法?”
這男子這麼一說,又有更多的人笑了起來,這笑容裡滿滿的譏諷,就連梓錦這樣沉穩的人,都忍不住的紅了臉,這群王八蛋,分明是有備而來。
“你很想知道嗎?本少的想法很簡單,誰敢汙衊我媳婦,老子讓他橫著出去!”葉溟軒不知道從哪裡忽然蹦了出來,一拳頭朝著那挑釁的人臉揮了過去。
事發突然,沒有人注意到葉溟軒什麼時候到的,更沒有想到葉溟軒說出手就出手,被他打的男子一下子歪倒在地,嘴角裂開鮮血流淌,整個人還在驚愕中,顯然沒有想明白怎麼突然間就捱揍了。
梓錦的一顆心慢慢的放了回去,側頭笑盈盈的看著葉溟軒,看著他那無比帥氣的全力一揮拳,看著梓錦恨不得撕碎的那張嘴如今腫成豬頭,大大的解了口氣,真是舒服,舒心,舒爽到底!
葉溟軒拍拍手看著眾人問道:“你們可還有什麼疑問?小爺不過是給媳婦跑腿端茶去,你們這群兔崽子就在這裡說三道四,當我是死的啊?以後再這樣胡說八道我的拳頭可不留情。”說到這裡突然腳底輕點,一個燕子翻身,再立住腳的時候,眾人就看到葉溟軒的手心裡多了個茶盞,粉彩荷塘鴛鴦的茶盞裡清脆的茶湯還冒著熱氣,好像在驗證他的話一般。
葉溟軒輕笑一聲,緩緩的掃過眾人的臉,每一張臉都定格三秒鐘,直到每一個人都看完了,似乎要將眾人的臉刻進腦子裡,這才徐徐說道:“小爺做什麼的你們都知道,要是外面有什麼不好的流